点事,妻子就变得热情而主动了,不再冷冰冰地对我,而这不过是一种补偿,一种安慰服务。
或者评价为一种交易更恰当,用夫妻间最正常最理所应该的房事,去交换我对刘能的协助、同意、原谅,及交换我直到人生尽头的沉默及软弱。
用最小的音量,我低头呜咽了,却出不来一滴眼泪。
而与丧失哭泣的能力一般,我的男性功能似乎也出了问题,尽管在妻子纤细柔软手指抚摸下,还能变硬变挺,可总在进入她身体前,或者刚进入她身体时,迅速软掉,用垮掉这个词可能更贴切,然后任凭如何折腾,短时间内都不能再举。
没有快感,更别提高潮。
眼前是江老的硬盘,它自拿回家起就从未触碰过,我现在将它与电视相连。
无论硬盘里存了些什么,妻子是不愿看的,她故作不感兴趣,但我理解她的难堪。
我不去碰的缘由,则是因为难过。
她满心满脑只关心未来,只关心江老的配合,只关心顺利拍摄下刘能强奸她的过程。
甚至刘能的巨物能带给她更好的性体验也不是她现在要去考虑的,她需求的其实就是能度过眼前危机的方法,为此情愿付出贞洁为代价,哪怕将自己绑在砧板上当一回祭品都行,谁来上她都行,仅此而已。
我暗自下定决心,要同妻子一起来看那些视频,这并非出于羞辱或报复。
我忽然失去的男性功能并非生理上的病变,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我必须找回它。
影片记录着梦洁的污秽,可是这些压抑我的伤害,而不能总是回避,得敞开心去面对。
就像老头说的,得学会转化痛苦。
不多时,妻子打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我朝走道里望去,热腾腾的水气向着天花板升腾,结成白色的雾团,又随即消散。
云蒸霞蔚中的梦洁是荷中的仙子,俗尘不沾,肌脂晶莹,一袭薄丝银色睡裙挂在她胸前那对隆起的乳尖上,化成揪人心魄的轮廓。
紧贴着她湿润身子的,是不再起遮拦的蝉丝。
银裙的长短仅及腿根,当她正常站姿也仅能遮住屁股,可这时她还抬高双手去擦拭头发,被提高的裙摆使她一双雪白的屁股蛋儿全都曝露了。
她在家,无论是我们家还是刘能家,都这么肆无忌惮,不用去瞅那深谷幽漆,便知道未穿内裤。
「老婆。
」我看她正往里屋走,忙大声喝住。
「怎么啦?我在擦头发呢。
」她回身问道,刚洗完澡的俏脸红扑扑的,雪白嫩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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