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停下脚步,扭头说:“你他妈说谁呢?”
夏暖站起身,双手环抱在胸前,神色冷淡:“谁搭话我说谁。”
景斯言拿了球拍指着夏暖,轻蔑地说:“砸你一下怎么了?哪那么娇气?”他定神打量了几眼夏暖和巫绵,见她们穿着不菲,心底更生怨怼。要知道他虽然是网球球员,却连一双高档一些的网球鞋都买不起,现在还穿着双篮球鞋被旁人笑话。
巫绵听了这话立刻回道:“嘿,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做砸一下怎么了?你过来,让我拿拍子敲一下,我也这么敷衍过去你愿意啊?”
景斯言还要拌嘴,那边却有人高声喊住他:“阿言,你赶紧过来训练。别到处惹事。”他不得不应了一声,偏着头有些不耐烦地开口:“老子今天奉陪不了,再见!”说罢,景斯言潇洒地转身离开。
巫绵撇撇嘴,白了景斯言的背影一眼:“什么东西,没家教。”
夏暖却凉凉地泼了一盆冷水:“说实话,咱们都是没家教的东西。”
初遇,夏暖并没有去买冷饮,自然也不会与景斯言有接下来的对话。巫绵开车送她回家,闲聊间忽然说道:“对了,你没发现刚才那小子侧脸很像曲凤城吗?”
夏暖正看着手机里曲凤城发来的信息,闻言凝神想了想,漫不经心地说道:“是有一点,仅限于侧脸,轮廓相似。”
巫绵打着方向盘,戏谑的眼神落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夏暖,暧昧地说:“你要不要找他玩点刺激的东西?”
夏暖自然明白巫绵的意思,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懂?“我可没那癖好,再说你看他今天那个德行,我犯病上杆子找这种人。”
巫绵也只是开个玩笑,便不再多说。
接下来的日子夏暖和曲凤城都忙于自己的工作,直到夏末某个午夜,夏暖被电话铃吵醒,电话那边叶蘅的声音带着颤意匆匆陈述着一个冷血的现实:曲凤城生命垂危。
夏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不修边幅地赶到了医院,她没有见到曲凤城最后一面,而屋外,那些记者和狗仔如同闻到腐肉的秃鹫一哄而来。在那片几乎迷失的闪光灯下,夏暖终于崩溃的砸毁了无数的摄像机。接下来的一个多月,电视上几乎持续不断地播放着曲凤城和夏暖的新闻,夏暖楼下围满了等待消息的记者。
几乎每一个夜晚,夏暖都是通过酒精让自己入睡,否则无休止的关于曲凤城的画面就会在脑海里自虐一般的重复。
巫绵打开她屋里密不透风的落地窗帘,满屋子浓重的酒精味儿让巫绵都难以忍受。她和夏暖的经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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