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从来没有那样正经认真地说过什么,这话既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极力地说服自己什么,夏暖透过她的眼睛仿佛看到巫绵在拼尽全力挣扎着,目光下移,巫绵袖子露出的一角青紫交错的皮肤。
“这是什么?”她来不及要再去掀开衣袖,巫绵已经扯了扯袖子缩回手去。她面色自然如常,只是不肯对视夏暖探究的神色。
“没什么,前段时间不小心受伤了。”她一手托腮,凝望着远处的天海一线。
夏暖摇摇头,不相信她的说辞:“绵绵,我是过来人,你骗不了我。”她再次不容她拒绝地拉过她的胳膊,使劲一掀,交错的伤痕触目惊心。那绝对不是简单的互相推搡能够造成的,上面零星分布的明显烫伤让夏暖眼皮突突跳个不停。
巫绵只是淡漠地回应,仿佛事不关己:“如你所见,但是千万不要劝我。我离不开他,真的,离开他我会死。”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如同断了线游弋没有方向的风筝,可是夏暖看到了她眼底坚毅的光芒。她再一次收回胳膊,轻揉着衣袖说道:“我宁愿与他堕在地狱深渊,也不想一个人面对阳光。”
习惯了阴暗,怎么还会迎接光明?
夏暖感同身受,她深知自己最没有资格却又最应该劝她,可是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
景斯言适时地出现,打断了两人死寂的沉默:“两位女士躲在这里做什么呢?”
巫绵迅速收敛所有的凄然,扭头笑道:“你是夜场的比赛吗?现在还不出发?”
“马上就走。”他说着来到夏暖身旁,拿了桌上一道甜点塞到嘴里,含糊不清地问,“你要和我一起吗?”景斯言刚刚与自己的团队分手,来去倒也自由。
“我和巫绵想转一转,晚上去你包厢。”她抬手抹干净景斯言唇角的糕点渣,然后吻他一下,嫣然笑道,“祝好运,亲爱的。”
“一定!”景斯言与巫绵又打了声招呼便先行离开了。
巫绵看着他的背影徐徐说道:“你知道外面是怎么说你吗?”
“我和阿言不想看报道,没意思。”夏暖摇了摇头,在这里与景斯言耳鬓厮磨久了,几乎要以为戈城都快成为一座世外桃源了。
巫绵背书一半娓娓道来:“那些媒体几乎每天都要把你踩在脚底下,说你在男友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和一个比你小的网球运动员鬼混,对不起曲凤城,毕竟曲凤城曾经那么爱你,他们觉得曲凤城将你视作唯一,你不能背叛他。你应该为他立一道贞节牌坊。”
“很正常啊,道德绑架,这不是媒体最喜欢的事情吗?”夏暖站起身,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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