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景斯言宣布解散团队。
自此之后,他的团队包厢只出现夏暖一个人。
景斯言的放纵最终换来的是成绩大幅度下降,再加上常年征战累积的伤病也在年底集体爆发。他不得不对外称全年赛季报销。这位刚刚攀上人生巅峰甚至还有很大希望的天才选手却似乎在以一种飞快的速度陨落着。有人认为这是大满贯得主综合征,有人则将所有的问题推到了夏暖身上。
景斯言一边治疗一边继续享受生活,他们出海,他们攀岩,他们将想做的事情都一点点完成。直到新年的前几天,他们回到家,看到孙清露站在冰天雪地里,哀痛的看着两人归来。
“我要和你单独谈谈。”孙清露开诚布公地说,她的目光看着夏暖,不容拒绝。
夏暖想请她进屋,孙清露没有答应。
景斯言去到一边,遥望着不远处的两个女人。
孙清露没有责怪夏暖,她只是平静地讲述了一个单身母亲拉扯孩子长大的辛酸故事,最简单的陈述中,弥漫着一个母亲伟大的母爱。那是夏暖没有体会过的感情。她不知道什么是亲情,她和林知安之间是一种绝望地相互依靠,那种情感与亲情终究还是有所不同的。
景斯言等了许久,当夏暖走向自己时,他握住她的手,等着她开口。她只说了叁个字:“回去吧。”
景斯言明白她的意思。
回到孙清露那里,回到赛场上,回到景斯言应有的人生。
后来,景斯言真的回去了,却只是回到孙清露家里居住。他还是没有去训练,因为他的信仰从网球变成了夏暖,每天都会和夏暖四处闲逛,如果夏暖要拍戏,他就一个人旅游。
可是,有一天,他的信仰被彻底击碎。
那是一个非常好的天气,似乎一切都会如同澄蓝的天空一样,他和夏暖手牵着手在国外街头闲逛,走得累了随便找了一个路边的小饭馆用餐,一个年轻人认出了夏暖激动的过来索要签名,夏暖欣然答应,低下头翻开印有自己和曲凤城图片的笔记本签下自己的名字。年轻人笑吟吟得,无意识的看着景斯言侧面脱口而出:“您长得真像曲凤城。”
夏暖签完名,递给粉丝,粉丝欣喜地离开了。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继续和景斯言闲聊,景斯言却狐疑的摸了摸脸颊问:“我很像曲凤城?”
夏暖摇摇头,打趣说:“他们是眼花了,下意识地以为我还是应该和曲凤城在一起。”
怀疑的种子却很快生根发芽。回到荔城,景斯言夜里对着镜子细细打量自己,如果当初江北可以说是无意,那么这一次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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