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风声。只是刹那间,我就发现手里的手机被一只手夺走了。回头一看,夺走手机的竟是烟婶。
"小伙子,报警电话还是我来打吧,这里很偏僻,你给警察说不清来这里的路线。"
烟婶说得倒也有道理,于是趁着她拨打报警电话的时候,我也跑到车祸现场,看能不能帮上一点忙。
大概是因为这个点上,旧仓库的艺术家们都在睡觉,所以没人下来看热闹。
清理掉车窗的碎玻璃,我拍了拍厢式货车司机的肩膀。侧门已经变形,司机睁开眼,发出一声呻吟,好在腿没卡在驾驶台里,还能动弹。我刚把他搀扶下车,他便又晕过去了。
公交车司机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他气喘吁吁地连声对我说:"是我的错,我从后面撞过来的,是我的全责!我赔钱,赔医药费!我这就打电话让保险公司的人过来!你们快清点一下车上的货物有没有损毁?要是有损毁,我也赔!"
我正想对络腮胡子说,我不是厢式货车的车主,跟我说这个没用。这时,我听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赔,你赔得起吗?车里全是金箔画,价值上百万!"
回过头,我看到一个养尊处优的中年胖子,身着一套故作风雅的唐装,剃了个光头,脖子上戴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金项链。
我知道这位中年胖子就是著名的金箔画艺术家曾德江,江湖上人称曾大师,擅长在高纯度的金箔上作画。
曾大师的话显然让那络腮胡子司机吓了一大跳,他战战兢兢地问:"上百万?哎呀,就算卖了我也赔不起。"但这家伙话锋一转,又说道:"还好我们公交车是国家财产,又保了险,就算损失再大也能赔!"
曾大师却无意纠缠过多,只是高声说道:"金箔画没这么容易损毁的,我得赶着去交货,没功夫和你闲聊。"他挥了挥手,对满头是血的厢式货车司机说:"快把画全取下车,去车库把我的私家车开出来,用轿车去送货!搞快一点,要是误了事,你就别再来上班了!"
司机顾不上擦拭额头上的血迹,赶紧撬开货车变形的侧门,从里面抱出了两个纸箱,向地下停车场跑去。
"唉,要不要看下你那纸箱里的货物损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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