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可以哭得很脆弱,只要能够给他哭得痛快的理由,就像现在跪在lisa脚边的凯哥,眼光泛泪,男人和小男生的哭法,只在一线之隔间。
男人的上半身,双眼流着透明的泪;男人的下半身,马眼流着白色的泪;男人上下半身,两边眼泪奔腾细流的样子,太美,美到让julia是撇过头的不忍卒睹。
「所以,以后…你还是可以和别的女人…一起达到快乐,对吗?答应我!」,lisa抓住了全身赤裸的凯哥双手,一字一字的艰苦说着话,完全无视双脚毯子上、那个丈夫和别的女人通姦用过的髒污套子。
记住地阯發布頁而julia听不见lisa的声音,只能观察她的嘴形变化、揣测着她说出口的一言一语。
「……」,凯哥没有回答lisa,只有像发神经一般、不断脸朝下的摇着头。
「谢谢你…结婚x週年快乐…亲爱的…」,当lisa浅浅的说完最后这一句话,凯哥突然是一手掩着脸、一手扶着lisa坐着的轮椅,开始埋头大哭,哭得是完全不能自己。
「呜呜呜呜…」,julia一辈子学不来这种哭声,一种男人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坚强的悲伤,钝钝的,沉沉的,一声声敲击着在场的每个人、本来就不高的哭点边缘。
「她的状况…有这么…糟糕?」、「三个月,最多…也撑不过今年年底吧?lisa姊她自己说、医生告诉她的…」,原来如此,人之将死,其言也哀,却也真诚,真诚得让人无法负荷。
儘管如此,我们还是收拾着场地,收好架设的panasonic、sony的两台dv,放回了用到的蓝色塑胶垫子一类的杂事,也陪伴着这一对夫妇、身处彷彿得了「射精后忧鬱症」的愁云惨雾。
「你的痣这裡…还会痛吗?」,但不管如何,那终究是别人的伤痛,julia噙着泪光的眼睛裡,在乎的,还是另一个人、一个只穿着灰色平口四角内裤的年轻小男生。
我的爱人,我的主人,也是我的男人的林○达。
「不会,我知道妳想问什么…我妈(我家达嬷)有跟我说了,妳们去有应公祠上香还愿发生的事…」,我家达爸抓了抓后背上的一处醒目黑痣,他故作轻鬆的说。
「比起相信那些…我不知道的前世因果,我更相信我看到的、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就像凯哥主任和lisa姊他们这样…」,一边说着,一边他也收好了、最后一台dv在用的三脚架。
「但如果…上辈子,妳们真的欠了我什么…」,这天上午,慷慨的把「出场机会」让给了凯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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