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偷看了他父母的珍藏,录像里那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对那时的我的冲击可想而知。
回到家后,就想看看父母是怎么做那回事的。
每天睡觉后都留意父母的动静。
可惜十天半月的他们好像都不同房样的,直到有一天,终于看见母亲洗完澡后对父亲说早点睡,心想今天应该有看头了。
早早的上床装睡,不知多了多久,听见我的房门被打开,父亲走到床前帮我盖了被子,然后出去了,当父母主卧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轻巧的从床上翻下来,走到父母卧室的门口。
记住八几年的房子门都是一块块木板钉成的,中间都是一道道的缝。
从缝里望去,母亲躺在床上,床边是柔和的灯。
父亲脱光了衣服,露出干瘦的身体,胯下那话儿低垂着。
父亲顺手关上了灯,引起了母亲的不满。
房间里拉上了窗帘,什么都看不见。
只听见父亲的喘息声,和床的摇动声。
过了半天母亲低低的呻吟声才传了过来。
一小会,父亲哼哼了几声,床摇声停了。
母亲叹息了一声,房间里就安静了。
听了这一回,我对录像上欧洲女人的大叫声,产生了怀疑。
靠,鬼佬就是喜欢瞎叫,可父母的声音也太小了吧。
带着失望,我上床睡着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再也没去偷听过父母的床事,一方面是索然无味,另一方面是次数太少。
家里生活的改变,让我有了多余的零花钱,认识了几个狐朋狗友。
慢慢开始了逃课,打架,追小女生的学校生活。
直到16岁的那年夏天,我上了本市的一所中专,中专的生活就是逃课,打游戏,玩通宵的美好日子。
每周领到生活费后就在学校过上5天。
可生活费经常是不到3天就用光了。
张叔依然经常来我家,时不时的给我点钱。
日子过得挺潇洒的。
那是7月的一天,下午照例逃课后,跑到游戏机室准备混上一下午,掏掏口袋才发现居然又没钱了。
今天才星期三,能找到父母要钱的借口都用光了。
不过还好,张叔上次给的200元被我放在家里的《十万个为什么》里。
父亲去了下面的县里监督工程去了,母亲一般要6点才回家。
我看了看表,才4点不到,于是我跑回了家。
到家时都快4点半了,咦!怎么张叔的蓝鸟停在院子里。
看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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