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直起了身子,屁股收的紧紧的,停住了,臀部在射的时候保持着不动,就像是凋刻家刀下的凋塑一般有力,有这力量的线条。
忽然再次向前顶了一下,口中像野兽般嘶吼了一声,在母亲的高声呻吟下,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母亲在颤抖,张叔却一动不动,让我想到了曾看过的电影,失败者在胜利者捅入的刀下无力的颤抖,而胜利者却保持着捅入的姿势,感受着失败者徒劳的挣扎。
现在的我没事就锻炼身体,特别是对自己的屁股相当在意,每次射在女人身体里都下意思的回头看看镜子里自己的屁股是不是像那天我看到的张叔,有着那样的力量的线条。
良久房间里都是两人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张叔发力,将瘫软的母亲抱了起来,就像是我第一眼看到的那样,将母亲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母亲软软的靠在张叔身上,突然说了句;「别,别出去,就让它在里面。
」张叔轻笑着说「我也想啊,可你的小鲍鱼在推它呀,再说这是我这根大鸡巴第二次射了,再不软下来你当我是超人?」母亲轻打了下张叔,「讨厌,在公司就逗人家,人家明明是回来拿东西的,你就欺负人家。
」这哪里是怪罪嘛,明明是撒娇啊。
果然张叔大笑着说「谁叫我的清这么美呢,屁股又圆,裙子还这么短。
我再你后面看你换鞋的时候,那么诱人的屁股再我面前晃,内裤都露出来了。
神仙也忍不住啊,再说了小清清的无毛美鲍,就是天天放在手里玩,天天在里面射十次我都觉得不够」说的母亲将头埋在张叔肩膀上,粉拳死命的打着张叔的胸肌。
两人在一起调笑了会,母亲从地上捡起一件衬衣围在腰间便站了起来,张叔连呼「盖什么啊,家里又没人」母亲说「家里有只色狼,给色狼看看上面就行了,免的还要被欺负,呀都快5点了。
一下午就陪你个色狼了,班都没上。
」张叔就这么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顺手点了根烟,眼睛随着母亲的走动转动着,满不在乎的说「班上不上的怕什么,小罗是看到我跟你出来的,敢说你的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