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越南和缅甸的时候,她们是被手脚铐住而反复酷刑折磨而屈服,但那种屈服会随着她们摆脱桎梏后,慢慢的反弹。
但这次在泰国,按照张维山的话来说,要铐住的是她们的心,不是手,阮家元还加了一句,要操的不是她们的屄,而是她们的精神。
漂亮且身手卓绝的云雁荷被他们迫使去打泰拳,糜一凡身手一般,不过相比云雁荷的美丽,她更多了一份风情,或者说风骚。
于是阮家元打算把她训练成一流的性工具。
开设欢乐宫后,常来的嫖客很快知道了糜一凡曾经是中国女兵,这种与众不同的身份令糜一凡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
直至糜一凡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糜一凡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
尽管糜一凡已经屈服于阮家元他们,但是为了保留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无论他们怎么抽插,尽管糜一凡平日很喜欢说脏话,但她尝试不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倔强的她甚至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但是要糜一凡的客人还是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就空不下来,不过,多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糜一凡变得晨昏颠倒了。
起初,糜一凡也和云雁荷一样,想过个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阮家元看透了糜一凡的心思,她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糜一凡,连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糜一凡锁起来。
记住慢慢的糜一凡也打消了去死的念头,她和云雁荷一样,总觉得生命中还有些什么,等她去完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
不过这并不完全让阮家元他们满意,因为他们无法观察糜一凡每次的服务,无法每次威胁他,故而糜一凡一直还在敷衍客人,有时即便几个客人把糜一凡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糜一凡,不让糜一凡休息。
糜一凡对付他们的办法依然象死人一样任他们弄,糜一凡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每次阮家元他们会折磨虐待糜一凡,或者给她停止毒品,让她痛不欲生,但是每次糜一凡都苦苦求饶,可轮到对待客人又是那副样子。
为了让糜一凡能吸引客人,他们还不能过多体罚她留下太多伤痕。
最后,他们终于想到办法,就是加大了对糜一凡春药的用量和节奏。
随着时间推移,糜一凡对男人的时候,敏感度更加持续强烈,以前只是用了春药后开始发骚,而后来是只要稍微有一点点刺激,哪怕春药没有注射,她也一样会感觉乳房无缘无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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