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需要宣太医来瞧瞧?”曹蔻话落,李翾道:“哀家不喜吃药,按一下会纾解许多,也就无碍了。”
“儿臣母亲也曾有过这偏头痛,为此儿臣曾学过一些穴位的按摩手法,若母后同意,让儿臣给母后按一下看看。”
李翾闻言沉默了片刻,新帝与她毫无关系,这皇后就算是要请安,也应该去西慈宁宫,来她这里,定是有事,说不定还是福庆宫那事儿,她也不客气,柔声说道:“那便辛苦皇后了。”
曹蔻的手法娴熟,按了一会儿倒真是好了许多,比嬷嬷按得好上些许,只听曹蔻道:“儿臣母亲的偏头痛已经好了,还有一味药,娘娘若不喜药,那便让制成香,熏一些时日,定会轻减的。”pao pao
“这么有用?”
“也因人而异,但母后不妨一试。”
曹蔻话落,李翾笑了笑,“那就辛苦皇后了。”
“皇后今日来哀家这里,可是为了福庆宫的事儿?”她说着顿了顿,曹蔻还没回答她又道:“你不该来哀家这里,应该去惠太后那儿,向惠太后禀报清楚这事儿,然后说清楚何处不妥,你得给这人安一个身份,哀家觉得那女子是惠太后身边的宫人,与陛下多年感情,受宠又有何不妥?”
“可若是那人怀有歹心,欲对陛下不轨呢?”
李翾回过头望着她笑了笑:“皇后,惠太后的人,怎么会对陛下不轨的?”
李翾话落,曹蔻眼睛一亮,心头涌出一股钦佩之意,“多谢母后。”
“忙你的去吧。”
“儿臣明日再来给母后请安。”
李翾是先帝的继后,比她大不上几岁,可就这么个年纪的李翾,却是颇得先帝敬重的,想来也是事事稳妥的,同她说的这个法子,竟将惠太后,皇帝以及那个女人都拢到了一起。
惠太后要宠着儿子,那就要一宠到底,皇帝既要宠那个女人,就要自己承担风险,若惠太后怕出事,那她自己拿捏她的人,谁又敢置喙?便是皇帝,可能也要感念惠太后给那女人一个身份!
出了东慈宁宫,曹蔻还驻足回望,人人都说,李翾为何在太后二字前加了一个小字,她说是年龄小,惠妃年长她许多,可又怎么不会是一招很好的以退为进?
曹蔻去见了文茵茵,又去了惠太后宫内,惠太后亲自派人翻找了宫女名册,曹蔻带着名册,又经傅祁州同意,文茵茵改名文琦封了个美人,一切都顺利得出奇。
事已办妥,傅祁州好言好语的夸了曹蔻一番,又赐了一些东西,可他心里却不是很高兴。
“对了皇后,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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