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被当做画布,画笔在她身上肆意跳动的日子,那是绝望又绮丽的美。
在她被画笔扎着生疼,忍不住哭泣的时候,雇主还会低头温柔地吻着她的眼泪。
但是做爱的时候,他永远都是残暴又专制,却还是能让她一次次高潮。
不允许她摘下黑丝巾,也不准她挣扎。
郁晴摸了摸手腕,被皮带绑到发肿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
她不自觉地抖了抖,还是戴上耳机听歌为妙,不能再想了。
一个小时后——
“小晴,我们到了。”
洪丽丹拍了拍郁晴的肩膀,示意她准备下车了。
郁晴把手机揣进包里,然后望向车窗外,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丽……丽姨,这是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