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寸起伏无不贴着湿布,仿佛金钏未着寸缕,而是直接在紧致的腰枝、玲珑的奶脯上描金绘红,勾勒出亵衣的图样。
龙杵滑入细凉的指间,搔痒似的触感既舒爽又锐利,光这样就让肉棒不由自主一胀一跳,瞬间又膨大了些。
记住金钏睁大杏眼,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从耿照的角度,很难判断她的表情是惊诧抑或其他。
而少女全然不管他的心思反应,伸手握了握肉棒,如敷粉般细嫩的掌心触感,混着汗渍的腻滑,令耿照几乎无法自抑,仰头吐了口长气。
他俩只见过三回、打了两架,没动手的那回还是拜了金钏昏迷不醒所赐,严格说来不算相识。
听任宜紫的话意,敢情金钏还替自己说过话,心中微动:「是了,当日在栖凤馆,我替她俩向任姑娘求情。
念此不忘,便能理喻。
」忍着杵上丝滑般的肤触,低道:「金……金钏姑娘,你听我说。
女子贞节,事关重大,不可……唔……不可轻易失之。
你家小姐随口相戏,你好好一个姑娘,将来尚有良缘得配,莫为此轻易牺牲名节。
」金钏本是垂颈轻握着,听他一说突然抬头,小手捋起,眼神又似初识时那烈如锻钢的模样,雪腮绷紧,耿照甚至不知怎么冒犯了她。
「你拿『名节』来说嘴,莫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角落里,任宜紫双手按着绣枕,遮住腿心,懒洋洋地偎着,嗤笑道:「名节这种东西,是专门拿来吃女人的恶兽!你们男人睡上几千几百次,均无损道德,可以高高在上,指着别人说长论短;区区一圈薄肉膜子,捅一次就破的玩意,怎就能论断女子的污洁?「我本以为你是无耻了些,金钏那蠢丫头则以为你没那么无耻。
待你说出这两个字来,才知你不是无耻而已,而是剥杀女子、狼心狗肺的坏东西!」第二六五折:留情空寄,啮魂血谱耿照瞠目结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作梦也想不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