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宝宝锦儿,却有弦子红儿般的矫健,于失神间自行套弄,不止耿照舒爽难言,她自己更是乘风叠浪,叫唤越见急促,声音娇腻婉转,听得角落里的任宜紫脸酣耳热,杏眸水汪汪的,绽出异样神彩。
金钏越扭越急,身子一蜷,膣里无预警地大搐起来。
裹着阳根的腻润一缩,吸力遽增,龟头仿佛被一团嫩肉吸进去,包覆感更强,本已紧迫的花径没能再收束多少——即使有,其娇软也难抗男儿坚巨——突然间,一股极阴凉的玉液狠狠浇上龟头,溢出窄小的肉窝窝儿,填满了膣管与阴茎间所有罅隙,异样的酥凉浸得龙杵一胀,快感痛锐,麻痒难当,差点便要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这种奇特的酥爽耿照并不陌生,尚不及细想,怀中少女又生异状——金钏半昏半醒,糊里糊涂迎来人生头一回高潮,身子微弓,「呀——」的一声尖叫,被剧烈的快感炸得柳腰一扳,整个人向后倒;几乎在同时,车体轰隆一震,右侧似撞着什么,拖行着擦滑一阵,才静止不动。
眼看金钏要倒栽葱跌落,后脑勺乃人身要害,撞地难保不受重创,至此耿照再难保留,单臂一扯,乌金细炼固然坚不可摧,牙床却无这般牢靠,被铁臂、金链夹着一绞,喀喇声落,右侧扶手硬生生给绞了个稀烂。
少年连同碎裂的破片布匹,一把震脱炼缠,及时搂住少女腰枝。
为防震伤她五脏六腑,这一下的劲力与时间拿捏,可谓「蜗角极争」的至极展现,所费不下于对战隐圣;再慢分许,又或少用半分气力,金钏不免以颅颈撞折收场。
束发的金红缎带不知何时被她摇脱,晃落的大把湿发如柳丝般扫过云褥,金钏闭目张口,挂在男儿臂间喘息,鼓胀的奶脯撑得抹胸缎面起伏不定,肌香混着湿咸的汗嗅、微略刺鼻的淫靡膣蜜,以及鲜浓血气扑面而来。
一缕殷红沿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下,直淌至细长的足踝间,乌艳夺目,自是金钏的处子之证,只没料到流了这许多,可想见股间破瓜之狼籍。
「我占了她身子」的念头,至此突然具现起来,有血有肉。
此前「金钏姑娘」不过是个称呼,至多是任宜紫随身的一道秀丽景致,没什么真实感。
他那塞满各种大事待办的杂紊脑袋里,终于匀出一点空间,得以感受臂间柳腰之薄,带汗肌肤的嫩滑滚烫,以及少女檀口中的湿润香息……欲火骤尔勃发,还插在嫩膣中、弯翘的阳物竟又胀硬些许,刺着花心子里那团油润的小肉窝窝往里戳。
金钏婉转娇啼,垂于耳际的酥软藕臂猛然举起,攀缠着男儿脖颈,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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