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极的雪润大腿,剥成一只肉厚汁汩的紫艳熟李,与金钏的肉贝不同,是透着浓稠色欲的销魂蜜肉。
她连肛菊附近都生卷茸,肉褶随血脉鼓动不住张歙,一抹荔浆似的半透明爱液沁出蛤口,像是自李肉里挤出乳浆。
这秘处委实太过淫艳,一时间车厢里除了三人的粗息与心跳,没有别的声响。
而任宜紫永远是最早清醒的一个,腿间夹着绣枕爬将过来,七手八脚解去耿照左臂炼缠,一转机簧,喀喇喇的异响声落,耿照被竖直的牙床翻跪在地上,恰恰压在银雪大开的两腿间。
温驯的少女吓得闭目,苦无主子之命,没敢抽身躲开。
任宜紫如摆弄一具巨大人偶娃娃似的,将耿照摆成了跪坐撑臂的姿势,左手支着银雪腋臂间的地面,右掌却是五指箕张,满满覆住她饱满的左乳。
耿照不能动弹,感觉却依旧清晰,膝盖撞地的疼痛、掌中雪乳的沃腴……无不历历,非是中了蒙汗药似的瘫软如泥——牙床翻覆时他以掌撑地,避过四仰八叉的银雪,被药倒之人决计不能如此。
只是这一连串的动作近乎肉体本能,非心意所致,意志突然成了一名毫无关连的旁观者,无论怎么集中精神,皆无法重获支配的权宰。
面对在青面神的异能时,他有过极为类似的体验。
看来这「留情血吻啮空魂」绝非是毒,更像某种隔断心识的秘术。
然而大师父潜修异术多年,堪称当世独步,欲制岳宸风仍须一赌运气;他自问眼下已不弱于岳贼,银雪小小年纪,修为浅薄,岂能于一咬间得手?老胡提过那金环谷翠十九娘的女儿,通晓一门「超诣真功」,神异处不逊大师父,可惜当时未曾细问,不定此际便能触类旁通,突破困局——任宜紫不知他心中正懊悔,猪肉档上挑斤拣两似的,信手拨了拨银雪的奶脯,乜眸冷笑:「平常装得挺乖,奶子居然这般淫荡!你给我老实招来,是不是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