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鲜烈的爱液气味,也就不显得那般狂悍不羁,危险得独树一帜了。
很难想像出身名门、身份高贵,从相貌到打扮无不精致超凡,无数男子魂萦梦系的任大小姐,膣中竟能流出这种野味儿的淫水来,不知流了多少,才得这般辛刺浓烈。
任宜紫转至身后,一手握住阳物,确保它抵入银雪的阴户,另一只手却按耿照腰眼,滑腻的指触如涂布了滑石垩土,半乳半糜,轻滑过少年的黝亮肌肤,足教他倒抽一口凉气,舒爽得微微颤抖。
任大小姐全副注意力都放在「替银雪丫头破瓜」这事上,大半个身子压上耿照背门,推着他的腰臀往前抵。
耿照只觉那催情的辛麝一股脑儿钻进鼻腔,犹如揉碎整丛的焦兰腐叶,腥甜的香气在胸臆里炸开,只想狠狠啃舐少女的汗肌蜜肉,以满口咸润稍稍平抑,才觉舒坦——直到背上传来温软肉感,意识到是任宜紫的双峰,握在少女手里的阴茎一胀,硬得向上挑起。
银雪呜咽一声,雪臀欲避又不敢避,不觉抬起,没入小半截的龟头被任宜紫一推,「噗!」整颗贯入,撑薄了的小肉圈儿吞入肉菇伞冠,褶口如袋儿般一束,旋即汩出一抹鲜红,淌下雪股。
银雪痛得脸都白了,白晃晃的乳丘不住晃颤,她膣中触感不同于姊姊金钏的娇软,又滑又脆,吮劲极强,仿佛全是肌束,夹得人又疼又爽,意外地没甚阻碍,杵尖既入,龙杵随之排闼破关。
任宜紫手底加力,阳物「唧」的一声捅到底,混了血丝的爱液溢如清泉,龟头前端像是撞着一团极富弹性、又韧又脆的肉心子,周围隐约有肉芽搔刮;银雪身子一搐,又将受力褪出的肉棒吸进来,挤出小股泉水,寡少的落红又冲得更淡。
近距离直击巨物进出的冲击力,要比想像强烈许多。
任宜紫眼角眉梢水汪汪一片,春情满溢,兴致盎然,推着耿照的屁股进进出出,见银雪昂颈抽搐,连叫都叫唤不出,哄道:「乖,进去了……不疼不疼……你瞧!这不是挺滑顺的么?来,再插会儿……对了,就是这样。
瞧你美的……哪来的小浪蹄子,淫荡成这样!你姊姊净喊疼,就你爽成这副德行……来,赏你点甜头吃……插这么快美不?要不再快些?」「啊、啊……小……饶……啊、啊……不……啊、啊、啊……」银雪喘着粗息,是那种濒死般的急促,仿佛下一霎便要断气似的;偶尔迸出几个破碎的单音,声调似尖实哑,混入气声无比销魂,要比浪啼著「干死人家了」更具说服力。
任宜紫脸烘耳热,股间液感更浓,偏舍不下眼前诱人的风光,并紧了腴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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