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眼前金星渐淡,忽意识到是那姓耿的贱狗——母亲说世上男子全是猪狗。
耿照出身卑微,好在生得不是痴肥臃肿,自是贱狗而非蠢猪——撕了自己的裙,那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事,自也被瞧……心尖儿一吊,又窘又怒,踢腿尖叫:「放……放开我,你这死贱狗!本小姐的身子,岂是你能……哎呀!疼……好疼!」啪的一声俐落脆响,臀上热辣辣一烫,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激痛。
任宜紫瞠目一霎,毫无预警地暴哭起来,仿佛稚儿撒泼。
「呜呜……你……贱狗!呜……连我爹……我爹都没打过我!呜呜……疼死人了!呜呜呜……啊!痛……啊!呜呜呜……别打了……啊!呜呜呜呜呜……」耿照连抽几下,打得她幼嫩的臀肤上鼓起指痕似的浮肿红印,甚至微微渗出血丝。
任宜紫的雪股的确极富弹性,扇落的手感不逊于渡河用的生羊皮囊,是充血的肌束会狠狠回击手掌,倔强地将外敌弹开的程度;只是雪肌却无此强韧,一下便已破皮渗红,配合少女哀凄婉转的哭叫,居然令耿照兴奋起来。
金钏闻声挣起,咬牙迸出几个字:「莫……莫欺……小……」无奈气空力尽,挪前不过寸许,终究瘫软难动,只余微弱吐息。
任大小姐虽哭叫不休,却无讨饶之意,哭喊的内容全是辱骂之语,耿照不理她骂自己,但任宜紫见得金钏无力出手,转而诟骂金钏银雪不绝,饶是他脑袋昏沉,实也听不入耳,猛将任宜紫翻将过来,直视她双眼,寒声斥道:「她姊妹二人忠心耿耿,偏生你如此糟蹋,才落得无人援手的窘境。
你不思己过,倒把她们骂得一文不值……水月停轩是这么教你的么?」任宜紫不甘示弱,噙泪狠笑:「你个侵凌女子的贱狗,有脸说『糟蹋』二字!这俩废物蠢丫连命都是我的,我爱怎的便怎的,你知平望大户里,多少仆役只须主人一句话,刀里火里也都去了……我锦衣玉食的供养她俩十几年,习字练武一样没落,你说我怎么糟蹋人了?」耿照心底一阵刺痛,怒极反笑,森然道:「十年相处,便养猫狗都有感情了,你编的那些无聊说帖,真以为银雪姑娘是信了你,才言听计从么?金钏姑娘一听你哭便着急,都……都成那样了,还想着来救你……你有没有珍惜过身边这些个照顾你、珍视你的人?有没有想过,自己值不值得她们这样为你,有没有跟她们说过半句感谢的话语?」说到后来浓眉蹙起,声音喑哑,终至无言。
任宜紫冷笑道:「睡过她俩之后,倒知道替她们说话了?男人就是这般没用!管不住胯下丑物,干过了又变得软弱起来,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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