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金钏银雪,她们和她不一样,而且他简直离不开她。
不是因为自己更美貌、身子更迷人,抽添起来更销魂蚀骨,任宜紫心想。
而是她俩有的,与别个儿不同。
母亲的戏谑快利,让她突然讲不出这么温软羞人的话语,怕被小瞧了,抱着枕子别过头,浑不着意般哼着歌儿,尽管咿咿呜呜的全不成调。
倒是母亲难得地正经了起来。
「我也觉得他不太一样,要不是特别傻,就是特别聪明。
」任宜紫惊讶地睁大眼。
母亲一般是不夸人的,如阿爹那般,生得好看、气宇轩昂,本事又大,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的「中书大人」,在母亲嘴里也就是贱狗而已。
他居然有可能「特别聪明」?她听着欢喜,死命忍住不转身,看能不能拱得母亲再多说一些。
「他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大家都欢喜他、尊敬他,觉得他有大本事大理想,但那人最后却把自个儿害死了,还拖累许多人。
但你那黑不溜秋的典卫大人告诉我——」「他才没有很黑!」话一出口,惊觉自己转了头。
母亲则露出很受伤的表情。
「上回你们在栖凤馆见后,是你管他叫『死二黑』的呀。
我跟你喊的。
」「那……那是夜里黑。
」任宜紫有些心虚,忙将目光转开了去。
「夜里看谁都是黑的。
而且是……是金钏先叫的!我是随她。
」这明显就是谎话。
胤野忍着笑,正色道:「好好好,他一点也不黑,是夜里黑。
你那英俊不凡的典卫大人告诉我,除了最终的理想外,他和那人绝不相同,就好比……要去的地方虽一样,道路却有千百条,便说徒步、驾车、乘轿等,亦都不同。
「那人只是不幸死在了路上,可不能说同他一般驾车、一般也去那处的旁人,必然会死于中途。
典卫大人说,他走的就是条活路,恐怕江湖百代以来,只有他走对了,而且一定能到。
」「……这条贱狗,口气倒是张狂。
」但任宜紫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喜孜孜的,感觉他在母亲面前挺长脸,非是夹着尾巴屁不敢吭的窝囊废。
母亲点了点头,忽然陷入沉思,再抬头时目光已投向虚空处,虽自应答,却不像对着任宜紫说话。
「我也很好奇,他不像是会说这种大话的人。
我便问他:『你怎知只有你走对了?』「他一脸认真地回答:『夫人,只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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