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继续贴着她的下身磨着,叹息说:“我的好晏晏,这次先记着,你就这样,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说罢提了她两条腿挂在腰间,肉棒紧密地贴上她湿漉漉的花唇,快速摩擦起来。
“啊、啊……嗯……”
一阵花枝乱颤,好几次那个硕大的圆头都蹭进了她的穴口,激得她浑身阵阵颤栗。
即便没有真枪真刀地插入,秦曕也控制着自己,快速地在她腿间释放了,可裴时萝依旧累出了一身汗,雨后海棠似地倒在被褥间。
秦曕咬着她的鼻尖笑她:“这就不行啦?就你这点本事,还想着勾引我呢,你这身子可经不起我半点折腾,临了都不知道是谁伺候的谁。”
他有心拿之前她说的要留住他的话来挤兑她。
这人怎么这样坏!嘴里总是没个正形,所以她平素才不会对他说心里话,瞧吧,说了就要被他取笑的。
裴时萝羞窘欲死,又想学鼹鼠埋头,却被他细心地裹好了被子,又被拍了拍脸颊:
“但你的目的达成了,哥哥我最宝贵的东西可都留给你了,还不放心么。”
裴时萝红着脸,一阵小鹿乱撞,以为他是说他的心,可谁知他跟着又色情去摸她的花穴,不要脸地把黏糊糊的东西往里面送,惋惜地说:
“……这攒了多日的精水,可别浪费了。”
裴时萝是真的再也不想理他了。
弥生催命似的声音又响起了,听着府里热闹的动静,是德阳郡主真的来了吧。
秦曕磨蹭到了最后一刻,才不甘不愿地整了整衣服,叮嘱裴时萝好好睡觉,才不紧不慢地踏出门去,弥生不用看也知道他这是刚做过什么好事,每次他和表姑娘……见面过后,他脸上都会毫不掩饰地摆出这副餍足的表情。
弥生是真急哭了:“七爷,您还要沐浴更衣啊,郡、郡主已经来了,大夫人的人都已经打到门口了!”
要不是他尽忠,人都已经闯进来了。
秦曕整了整衣领,瞥他一眼道:“慌什么,我就这样去,走吧。”
全府如临大敌般迎接的德阳郡主,他对待人家的礼数还不如去老太太那边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