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不算数?你还想另娶吗?今日在父亲面前,我们已换过庚帖了。”
她如今已嫁了人,自然要称卫国公为父亲。
秦曕知道她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轻笑摇头,贴着她的娇面就去吻她的红唇。
交杯酒两人就似用对方的口舌用酒盏似的,啧啧喝了半晌。
裴时萝微醺之际,被秦曕一把扔到了喜床上,他还不满地嘀咕:
“这床不够软,可别硌着了……这红色倒是不错,衬你一身白肉。”
她被他揉得心荡神驰,又见他迟迟在那里打嘴仗不肯动真活,哼哼着撒娇。
“夫君,你干什么呀……”
这倒真是第一次,秦曕没使任何不入流的手段,就轻易得来了这声“夫君”。
他勾了勾唇角,手终于轻车熟路地探进了她亵裤里。
“你夫君等着干你呢。”
他轻巧地在她剥开的乳峰上咬了一口,手指顶进了桃源乡,用力顶了顶,就换来佳人一阵轻哼。
他有些诧异,舔吻着嘴下香软的乳肉,一边用更加放荡的话勾她:
“湿得这么快?今日这么想被干?成亲就这么快活?”
裴时萝星眸半敛,夹紧了腿瞟他一眼:“你不快活呢?还是你就喜欢偷情的时候……”
她现在可真不怕他了。
秦曕笑着把她的腿倒提了起来,将腿心中间早湿透的亵裤扯了下来扔下床,头凑近了桃花源,陶醉地嗅了嗅,说道:“还是晏晏了解你夫君,晓得我就不爱光明正大,就爱晚上摸去你床上偷欢的刺激。”
话虽那么说,可动作倒是老实,哧溜哧溜地就捧着她的馒头穴吃起来,手揉着她两瓣白嫩的屁股,搓出各种形状来,爱不释手。
裴时萝脸色酡红,不住地哀哀踢腿,“你、你又这样……有、有什么好吃的……”
她虽如今被他调弄地懂了些风情,可依旧对他爱吃穴这事依旧很不理解,尤其见他如此痴迷沉醉此道,她更加羞愤,可每次总是拧不过他。
秦曕含糊地喊着她的肉瓣,感受那湿滑的液体从自己的下巴处滚落,哼声说:“夫人这里,自有妙处,小的伺候的可得力?再吐些琼浆玉液出来给小的解解渴好不好?”
裴时萝身上一软,还真的控制不住地又泌出一股花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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