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很苗条,但并不是很瘦的样子。
她的乳房很丰满,圆滚滚的,走路的时候在胸前醒目的一摇一摆。
她那深色的阴毛并不如何浓密,从我站立的角度还是可以看到她的阴道。
她最吸引我的地方还是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漆黑的眼睛;眉毛比西方女子要重一些,但没有违和感;她的嘴唇非常完美,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有这么美丽的嘴唇。
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我盯着这个女人的脸庞要比她赤裸的身体时间更长。
她一进入位置,就用娇弱、纤细的手指拉开阴唇,朝我点点头,冲着自己的胯部示意。
尽管她一个字儿也不说,但是脸上总是挂着愉悦的笑容。
我总是对她的举止中所包含的优雅与稳重感到一阵敬畏。
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来自一个富有的、家教严格的家庭,但我也再想不出其他什么来了,因为我们的语言无法沟通。
安德烈说他的妻子和女儿教过她几句英语单词,像什么吃饭、喝水、睡觉之类的。
他同时还强调说芭莉莉似乎并不想与其他俘虏进行交流。
她似乎只想呆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
我相信她在早晨的例行活动中有了好几次高潮,但是芭莉莉要比其他女性更明智一些。
当我去操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总是很放松,四肢随意摊开,似乎她正在新英格兰地区的海边晒日光浴一样。
我在她屁眼里射精后,把她的生殖器清理了一番,然后我们一起等着其他人结束今天早上的例行活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她身边会不自觉升起一股骑士精神,想要对她献殷勤,觉得自己像个重要人物。
这并不是爱情,更像钦佩或是尊重。
我同样获得了自信,以一种更积极的态度看待我的家人目前的处境。
我不知道如何描述这种与她相处的感受,但这是我之前与别人接触从未有过的感受,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