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然而,就在行经一间久未住人的房屋时,乔洵说,他养母就是严教授早逝的挚爱。
他之所以与严教授熟稔,起初并不是因为学术上的交流,而是因为那是他喊了几年的严叔叔。是直到他也开始着手研究蛇族文化后,才开始与我们团队来往密切。
目睹过在日常的喜乐中,顿失挚爱的创痛;明明本来的出身就已经够寂寞了,却还是要品尝灾难一般的失去。
当时的我哑然,实在太心疼了脑子完全无法运转。在模糊的回忆里,那刻的乔洵似乎有什么事想向我坦白,但最后却还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