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没办法一心一意。」
语落,她大力拨开凌恆制伏着自己的手,准备起身。
不料,凌恆反手一握,直接将她压得更紧。
她说什么?她说我不能专一?那我为了她放弃了在外面的那么多情人算什么?在她眼里,我就连个柏晧然都比不上吗?
看着眼前不断挣扎的女人,凌恆冷笑,一边撕着她的早已残破不堪的衣衫一边喃喃说道:「我不专一又如何?我是你的丈夫,就算不专一,你也不准去找别人。」
卧房内,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伴随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隔着房门传到了长廊上;卧房外,路过的人来来往往,皆对于这段声音避而不谈,只是轻声叹息,加快脚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