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回来再说。
」「嗯。
」我说,随后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插了多久,张伯双腿一蹬,随着最后一下重重的插入,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尽情喷射在我的菊洞里,这是我第一次肛交给了我的说不出的痛苦和快感。
那晚,我送走了张伯,把床单换了一个,老公深夜回来了,我习惯地照顾起他,顺势地我们做爱了,我们做了很久,鏖战到天亮。
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床单上,他带着的套子上,已经被其他男人使用过了,我的身体也被使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