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可他就是故意不提,过后当他想着徐娇憋得脸色羞红,欲言又止的憨样,那个「解决方案」就显得愈发的温暖。
驻外满一年时,有一个月的假期,许思恒没有回国,而是让徐娇飞了过来。
两人先是把美国走了一圈,又坐邮轮游历了一趟西加勒比海。
这是他们自结婚以来最幸福,最疯狂的一段时光,干柴烈火自不必说,也是因为两人置身于陌生的环境中,既无羁绊又无压力,好多之前不好意思说,不好意思做的都释放了出来。
等到假期将要结束,分别在即的前几天,两个人才把行程和活动都慢了下来,懒洋洋无所事事地闲逛,心照不宣地把激情储存起来,留待分别的前夜。
那一夜,激情只是内在的驱动,体现在行动和感觉上的是温馨和不舍,两人仿佛要把同对方身体每一寸的接触,每一下的运动都完完全全的感受到,铭记下来。
早上,本来的计划是先送走徐娇,然后才是中午许思恒的飞机,可是徐娇的飞机意外晚点,这意外多出来的几个小时,倒让他们提前感受到了分别的痛苦。
为了方便,他们定的是机场旁边的酒店,两个人相拥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飞机的起落,许思恒又絮叨着一些注意事项,徐娇心事重重,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着,很快就都沉默了下来。
因为要乘飞机,徐娇穿了一条黑色的宽松弹力裤,许思恒忽然把她拥到床边,让她弯下腰,双手扶着床,自己站到后面,一下子把她的外裤连同内裤扒了下来,端着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的家伙,在幽谷间稍稍预热,就向花心刺了进去。
经过几乎一夜的绽放,徐娇的花瓣此时已然有些红肿,格外的敏感,男人刺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啊」了一声,刚刚发出声音,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许思恒只觉得妻子的大腿忽然绷紧,花径深处紧紧地缠绕着,似乎要把他推出去。
此次临时起意的交合,仪式感的因素要更多一些,或者说,是对又一年的分别将会带来的思念的提前倾诉。
毕竟已经几番云雨,此时敏感度已然下降,刚刚刺入时就有些勉为其难,想到马上就要去候机厅checkin,愈加颓然,许思恒轻抚着身前的圆润,说:「老婆,算了吧,时间太紧了。
」没想到徐娇转过身来,双手拉着男人,拽到床上,执拗地说:「老公,别紧张,时间足够的。
」又把褪到一半的裤子脱掉,跪在许思恒身前,说,放松,老公。
不顾已经变得泥泞,低头把许思恒已经疲软的家伙含进了嘴里,浅浅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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