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算什么?
他不知道,邢愫心里想的是,操他妈又大了!这玩意也跟身高似的,有成年之后窜一窜那说法?
俩个人带着对彼此的瘾,在这六间房里留下了太多液体,做做停停一直到下午。
林孽坐在沙发区的地毯,靠着沙发,怀里是虚掉的邢愫,皮肤上粗粗的一层汗。已经结束二十分钟了,她心跳还是很快。
邢愫闭着眼问他:“你就不累?”
林孽把玩着她的手指:“说不累的都是装逼,这个比什么运动都累,但只要是跟心里想的人做,就能抵消多一半吧。”
邢愫睁开眼,抬头看他,突然跳到一个话题:“知道我多大吗?”
林孽听她说过,她好像说三十来着:“你要没骗我,那就三十。”
邢愫从他身上起来:“把我包拿过来。”
林孽挑眉。
邢愫拉他胳膊:“去。”
林孽就去给她拿了来。
邢愫从包里拿出两张身份证,两张都写着邢愫,她先把那张年龄小的递给他:“这是我。”
林孽看着那个出生年月,抬起头来,看她:“二十五。”
邢愫又把那张年龄大的递给他。
林孽觉得他懂了:“你们这个行业也看年龄排辈吗?年纪小的不配当老大?所以你弄了张假的?”
邢愫告诉他:“三十那张,名字应该是邢歌。”
林孽皱眉。
邢愫就告诉他,她还有一个姐姐,不过早年没了,又告诉他,她是为什么进了军火行业。说到父母,她跟他说的是:双亡。
林孽越听越高兴,到最后,捧住她的脸,重重亲了几口:“所以你跟你前夫是政治联姻!”
邢愫讲了那么多,他最在乎的居然是这个吗?她微怔,短时间内没想到怎么回。
林孽又把她搂进怀里,搂得很紧:“邢愫,大学可以结婚知道吗?”
邢愫挣了几下,没挣开,好气又好笑地问他:“你到法定结婚年龄了吗?”
林孽这才松开她,有点懵:“哦,还有法定结婚年龄。”
邢愫去牵他的手,摸着他的手指,眼也看着:“你现在才十七岁半,严格意义上讲,我就是等同于一个罪犯。”
林孽纠正她:“我马上过生日了。”
邢愫瞥他:“差一天你也不是。”
林孽反握住她的手,使劲抻了下,把她人抻进怀里:“你们上中学那会儿都是处?”
邢愫从他怀里出来:“你别跟我偷换概念。”
林孽没有,就是提到这个,想跟她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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