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罪认同这话:“都是上全国最高学府的,怀疑林孽实力,那不就是小看自己?真够可笑的。”
史通译哼两声,小声说了句:“狗。”
魏罪正好在打火锅底料的袋子,没听见,但刚发完微信的林孽听见了,起来走向史通译,薅起他衣领,把他脑袋摁在桌上,照着嘴扇了几巴掌,边扇边说:“不想要嘴了?”
史通译脑门上汗出了一层,不敢吱声。
另外三人在旁边看着,也不敢有动静。
史通译的嘴被林孽几巴掌扇肿了,总算消停了。要是此时宿舍只有林孽,他可能会还手,但还有其他人,那打起来,他们不见得会向着他,所以默默受了。
魏罪看着这画面,通体舒畅,虽然林孽不是为他,是因为史通译刚才质疑他女朋友,那他也觉得爽。史通译这张嘴,是真的讨厌,早该收拾。
这一顿打之后,史通译被治服帖了,再没在林孽的事上多过嘴。
剩下几人也放弃八卦林孽女朋友了,也不跟他用林总这种具有调侃意味的称呼了,大学几年,林孽成了他们这帮哥们里唯一没外号的。
有林孽修理史通译在前,这顿火锅就吃得没那么热闹,吃完各回各窝了。
半夜,林孽到阳台抽烟,脑子里都是史通译说的‘棋子’。
他只看到邢愫身为愫总,权利在手,却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是不是荣誉加身的日子结束,她就剩下个飞鸟尽,良弓藏的结局。
想到这,他又觉得自己傻逼,这特么是封建社会吗?还有兔死狗烹那说?
骂完自己,他突然停住了往嘴边递烟的手。
他好爱邢愫啊。
好像从她把手伸进他裤裆那一天开始,她就赖在他心上不走了,后来还种了一棵树,根扎的特别深,砍了树干都断不了根。
*
邢愫到贝尔法斯特,被告知,那女孩已经被政府人员转走,转到哪里不知道。
谈笑倾尽人脉,最后还是用邢愫的关系才了解到一些这女孩儿相关——她叫汪明月,二十岁,是一名在爱尔兰读书的高级应召女,说通俗点就是高级妓女。
她白天是个乖乖女,晚上就是个根据各种高端人士,把自己摆成各种姿势的荡妇。
她本来要转学去新加坡的,出了这个事,暂时去不了了,如果解释不清楚,那学都上不了了。
谈笑说:“怎么着?再查查被转到哪儿去了?”
邢愫来了就不着急了:“晚上孙耀武过来,听他那边消息,再说。”
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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