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说着,他看向邢愫,跟她对视:“她叫邢愫。”
*
林孽过来的目的达成就带邢愫走了,从此,林孽的过去,就只有邢愫。
钟成蹊吃差不多了,也准备走了,挽住佟眠的手:“行了哥几个,差不多就都散了吧。”
郭加航早就想走了,第一个离席。
剩下的人还想趁机会聚聚,没让钟成蹊走:“再喝两杯,下次见又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没等钟成蹊说话,奚哆哆也准备走了:“我还有演出,就不陪大家了。”
有人喝多了,没管住嘴,调侃了句:“老郭刚走,你就走?是不是他过去找你那两年,你们暗度陈仓了啊?快说说!别不好意思!”
奚哆哆微微笑:“我没那么不值钱。”
这话把在座人都惊着了,钟成蹊和佟眠这种能经住事的,都愣了一愣。
奚哆哆说完就走了,就像林孽过来是给邢愫正名一样,她也是想说明她再软弱,也能分清是非对错,也不会对错误的人敞开心扉。
本来她以为跟郭加航以互为陌生人的身份出现就说明了一切,但总有人眼瞎,那就说明白。
说起来,无论他们有多大成就,也不过俗人一个,俗人就喜欢在失掉面子的人跟前把面子找回来。可这世上真能免俗的又有几个呢?
奚哆哆一走,佟眠就知道她身上的其他东西,是什么了,那是她的防御系统。
后来他们才知道,郭加航追去奚哆哆的城市,也无济于事,他仍然是奚家日防夜防的人,在那边多年,他都没见到她一面,送给她的东西全都被她父母扔了出来……
这样日子久了,他那些坚持也就变了味,他扛不住现实残酷,到底让一腔热血凉在了那年冬天。
这可能就是很多人在死前表示最难忘的事吧?
反正爱而不得,得到不爱,都是难忘的标准。
聚会随着这帮同学的不断离席,也进行不下去了,这伙人就像从南北而来那样,各奔东西了。
那些对林孽的现状耿耿于怀的人都没有再问,不过是他们早就知道,林孽是西北核工业建设集团的总经理,只是骗自己不知道。
散了场,钟成蹊去开车,载上佟眠,佟眠在副驾驶闭目养神,说:“林孽竟然专门过来澄清。”
钟成蹊应声:“你知道的,他当初只是因为邢愫没给他报平安,就杀去了英国,还差点把命丢了。邢愫就像是对他有再造之恩,他爱她爱的自己都不认识了。”
所以他当然会澄清没有的事。
他不允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