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身体从未移动过般。
看着木云落洒然孤绝的模样,言应惜的心中掠过一抹寒意,传说中的黑水帝君杀敌破阵,血染长衫,绝对不会纵容她这样的女人。
想至此,她终是认定自己的身份,转身去做木云落安排给她的事。
片刻之后,言应惜端着一盆水进来,小心的放到木云落的脚下,接着蹲下身子,替木云落解开脚上的鞋袜,将赤脚放至水中。
她的纤手轻轻的划水,滑如凝脂的手指在木云落的脚上仔缰的揉着,异常的小心。
木云落挺直腰身,看着言应惜的动作,笔直的玉背下是圆形的臀部,她身上的宫装透着一股华丽之气,盘在头顶的长发插着一支凤首钗。
这个昔日帝皇的宠妃,向来是别人伺候她,还从未有过这种伺候人的时候,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那只是因为她不屑、不肯。
“言应惜,身份的转变是种什么样的滋味,想必这一刻你应当明白了吧?夏知秋虽然占领了长安,就要登基为皇了,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兵败而去,这江山,不会是夏知秋之辈能坐的,所以你若是不想被夏知秋兵败后随手推进河里喂鱼,就打消那个要投靠夏知秋的念头吧,以后还是安心做我的贴身丫环,我的后宫中还真是缺几个丫环,相信这天下没什么人能欺负到你的头上。
”木云落叹了声,淡然道。
他不缺女人,但对着这昔日的皇妃,心中仍泛起一抹道不尽的情绪,能够收为丫环,亦是一种男人的眷顾。
言应惜仰起头,脸上浮起媚笑,眼神中亦是讨好的神情,脆语道:“帝君所言极是,应惜以后会渐渐适应这个角色,能够成为帝君的贴身丫环,也是对应惜的一种眷顾。
”这个女人果然是媚态百出,很快就已经接受了这种身份,她身上的那种媚态虽然和上乘媚术有所区别,但亦有一种风味。
木云落洒然一笑,伸手拍了拍言应惜的头顶道:“聪明的女人才会过得开心,我很看好你,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应惜了,如若说起姓氏,便以木姓吧。
”言应惜再一笑,用毛巾替木云落擦干脚上的水迹,然后替木云落穿好鞋子,扭身将水端了出去,背影透着一股神采。
木云落在摇头中站起身来,转身行至内屋,独自一人躺下。
这里是大相国寺,佛家的至高之处,虽然木云落洒意无边,不会拘泥于世间法像,但要在这里搂着女人睡觉,亦是一种不妥之事,所以他选择独睡。
应惜回转,来到木云落的床边,低声问道:“帝君,请问还有什么事要应惜做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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