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肯定是人干的了。何漱衣不信鬼神,她在脑海中把那些姑娘的笑脸过了一遍,说:“我看着像巫术。”
“巫术?”桃夭不是巫师,但以她对何漱衣的了解,何漱衣好像是懂巫术的。
“可能是黑巫术……”何漱衣也只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了。她算是白教的人,对黑教不是很了解,此番也只是猜测。
不论如何,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位县令小姐搬回去,再请义庄里投宿的那位赶尸匠过来,将这群姑娘“赶”到义庄。
谁想天公不作美,两人竟白跑一趟。
那位赶尸匠提前离开了,把银子留在房里,桌上的茶水已冷,显然他已走多时。
桃夭把他没喝完的茶水倒掉,嘟着嘴问何漱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我赶去龙山县城给县衙门报案吧,顺便也通知下永昼大哥……”
何漱衣望了望窗外,两人这一趟折腾回来,已经酉时多了,再过不了多久太阳就要下山。
她道:“这里是郊外,天又快黑了,毕竟不安全。今晚先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去县衙。”
桃夭虽然心里急,但想想何漱衣说的在理,也就同意了。两人把县令小姐放进一口待售的棺材里,暂且安置在草棚下。
原本,她们以为这一晚就会这么安然无事的过去,倒不想,在黄昏时分,义庄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是个意想不到的组合,一位正是龙山县县令家的公子永昼,带着几个手下。而另一位,竟然是温茗。
温茗和永昼也是在义庄外巧遇的,永昼来找桃夭,脸色焦躁不安,恐怕是因为妹妹失踪找不见。
至于温茗,脸色就和初见的一样,春风和煦、笑靥如花,但若仔细看,就能看出他温和的眸底那抹猜忌的冰冷。
“阿梨姑娘,又见面了,我有些事情想当面和你确认一下,所以占用你一点时间。”
温茗淡淡的笑着,羽扇在手中慢悠悠的摇,他请何漱衣一起走到义庄的一角,两人的四周,正好围了一圈棺材。
“阿梨姑娘,事情是这样。在你离开国师府之后,谢天在国师的面前添油加醋,把国师说成是非礼你的罪人,还劝说他娶你为妻。”
何漱衣一愕。那个谢天,还真是没逻辑,想哪儿是哪儿。
她好笑道:“这么说也没错,谢珩的确非礼我。”
温茗的眉头皱了皱,“阿梨姑娘,重点不在这里……”
“你们的重点我不关心。”何漱衣懒得理温茗,转身要去看桃夭。
她不想和国师府的人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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