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尺。
她像是痉挛般,仍在翻动白眼抽搐,菲力普也感到不对,急忙叫那女医官替她作心肺按摩,再罩上氧气罩,二、三分钟后,她才能恢复正常呼吸。
看着妻子被玩弄到这种地步,我心中除了悲愤和屈辱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但就像飞利浦所说,这漫长的一夜才只是序幕,在曦晨恢复意识没有十分钟,人牆外传来一阵骚动。
我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几秒后,他们让开一条路。
我看见的,是郑阿斌全身近乎赤裸走进来。
他头上戴着一顶军用的大盘帽,脖子上围着带刺的皮圈,下半身只穿窄小的丁字裤!那条丁字裤前裆勉强包住竖贴在肚皮上的阴茎,却盖不到硕大的龟头,下方两颗睾丸也跑出来见人。
丁字裤下,两条肥胖大腿是赤裸,小腿以下则是高筒军用马靴。
另外,他1边手臂勾着绳綑,另一手拿着绳鞭。
这滑稽无比的模样,却是s的装束。
我心凉一截,菲力普说要让郑阿斌在婚礼上表演s曦晨,并不是说说而已!在郑阿斌身后,还有二座更让众人惊呼的巨物被数名军人费力推进来,那是一隻古早木马刑具,以及一座至少二米高、上面有滑轮、铁鍊、铁勾的立体四方拷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