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似的,仰起雪白玉颈发出最后一声激吟,旋即头一垂,人又昏迷了过去。
那美丽的胴体,只剩阵阵无意识的抽搐。
男人们这时在解开她被吊直的双臂,在木马前的一张桌子已经清空,从木马被抱下来的?晨,让人放在桌上,然后八个兽欲高张的强壮男人就围着桌子一拥而上。
绑在马头下的我,占有最佳「观赏」角度,看妻子被人轮奸!「庆控!哈哈...」「庆控涷!哈哈!」那些北国男人兴奋的笑着。
只见她两条修长玉腿被推开、男人翘起的鸡巴毫不客气就插进泛肿的鲜嫩耻洞!「哼...」被肉棒填满下体,昏迷中她又发出微弱呻吟,那微微蹙起眉心的诱人表情,更加燃烧起北国男人的兽欲!其他男人也没闲下来,唇舌跟手掌在她洁白的肉体爬动、肆虐!她的嘴被占据,只剩沉闷的喘息,涨奶的酥胸被抓揉到奶汁四溢。
我居高临下、看得一清二楚!不甘心地叫着,也不管发出的是滑稽响亮的马啸声...这荒淫无道的婚礼,一直持续三个钟头,终于在晚上九点前准时结束。
一身狼藉脏污的?晨,已经不醒人事,跟着我一起被带回她今晚要跟郑阿斌圆房的新婆家。
菲力普告诉我,以后我就被劳改下放到郑阿斌家当仆人,要帮他们作任何事。
说仆人还是给我点尊严,其实是连衣服都没得穿的奴隶。
我虽然不甘心也不愿意,但手脚都有铁链铐住,只要不服从,老太婆随时会用藤条抽下来!在情势比人强下,我也只能当只听话的绿王八,即使心中再苦再闷!一进到那个家,?晨的新婆婆跟她的大姑二姑,立刻「倾倾控控」大声吆喝,还兼比手画脚。
//./шшш.我搞了一阵子才弄懂,原来是使唤我将她们家的新媳妇抱进浴室洗干净。
可能我已经被阉了,那些西国丑女才会要我替她们家的新媳妇洗澡。
不过郑阿斌可不这么想,他一直暴冲尝试抢回他的新娘,自己要帮她洗。
但他那强势的妈妈姊姊却挡在他面前,轮流赏他巴掌,凶恶地斥喝他!我虽听不懂,但猜得到意思大约是身为他们家的独子,不准作替妻子洗澡这种妻奴行为之类!于是我默默抱着仍昏睡的?晨,在她新二姑带领下来到浴室,将她放进大浴桶中,然后替她脏污却还是很诱人的胴体上肥皂。
我在做事时,那丑胖的二姑就站在我后面,双手抱胸、用凶恶的目光监视跟指使我一举一动。
帮?晨洗澡,再度抚摸到光滑如绢胴体,我的心情难掩激动!这是这半年来我多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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