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的工作,更遑论能见她一面、说一句话。
郑阿斌跟?晨的房间,我也没能再进去过。
只有在一天做牛做马超过16个小时后,我终于可以休息时,她才出现在我脑海里。
思念快将我逼疯,尤其想到她诱人可口的身体,这段时间每晚都被郑阿斌进入...这样的日子,似乎没尽头的一成不变,直到这一天,菲力普派来的军人来带我回去监牢做例行性考核。
所谓例行性考核,就是评估下放劳改的犯人是不是还存在危险因子。
进到监狱,我被带着穿过重重关卡,最后终于见到菲力普,那混蛋跷脚坐在椅子上,看见我就露出令人厌恶的诡笑。
「这二个月过得很充实吧?」我怒视他,咬牙切齿却悲愤到说不出话。
「我让你跟你的前妻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然吃不到,至少也可以看着别人吃她,你在一边流口水吧?」「少废话!你们干脆判我死刑吧!」我咽不下这口王八闷气,咬牙切齿说。
「好啊!」没想到菲力普居然一口答应。
他朝旁边的北国军人下了个指令,那军人立刻拔出手枪打开保险,抢口抵住我脑袋就扣下板机!只听「碰!」一声轰然巨响,半边耳朵像被火舌烧过一样热辣疼痛。
接下来至少有一分钟,我的四周除了「嗡...」之外,其他都是一片死寂。
我以为自己死了,直到温温热热的感觉爬下我两边大腿,我脖子僵硬地低头,看见被阉掉处留下的尿孔正胡乱渗尿,两条光赤的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在颤抖,这才知道自己活着。
但那一枪不是空包弹吓唬我,因为在浓浓的火药味中,墙壁多了一个深遂的弹孔。
看到真枪实弹留下的证明,想到差一毫我的脑浆就喷在墙上,我更控制不住,没出息的尿水一下子喷更多出来。
菲力普哈哈大笑,讽刺我说:「你要是敢死,也不用活得这么窝囊。
」我根本无法反驳他,原来人面对死亡是那么可怕的事。
即使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得比猪牛还没尊严,已经生不如死,但真经历过生死一瞬间,才领悟好死不如赖活的真谛!「还想死吗?」菲力普冷笑看着我:「只要你点头,这一次不会逗你玩了。
」那北国军人再度拿枪抵在我脑门正中央,灼热的枪口让我头皮烫到烧焦。
我根本连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而且还尿更多出来。
「没反应就当你是不怕死啰。
」「别...杀我...呜...呜...」我张大嘴发不出声,勉强自己终于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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