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曦晨上下抽插的野兽,几秒后就昏死过去。
军人们赶忙打开笼子,将已经在阵痛的曦晨抬上担架。
我也一同被铁链锁着脖子,双手绑在身后,赤裸裸的被拉着一起离开牢房。
郑阿斌的灵堂,就设在他跟曦晨完婚时的大会堂。
我们抵达时,大半的乡民似乎都到齐了。
犹记得不到一年前,这些面孔才在这里笑着姦淫亡者的新娘,这时却一脸悲愤肃穆,真佩服这些在极权下长大的人,演技似乎是必备的求生技能。
吊满白布的灵堂,郑阿斌傻笑的照片挂在中央,左右各两根大白蜡烛。
跟曦晨爱看的白烂东国剧曾有的情节一样,西国大妈跟一干女眷身着黑色传统服装坐在两侧,擤鼻哽咽声稀稀落落,偶尔还间杂发疯似的嚎啕大哭。
西国大妈看见曦晨被架进来,立刻露出比那头猩猩还要凶恶的狰狞表情,挣扎爬起一副想杀人的狠样,索幸被军人拦住加以大声斥喝,她才不敢造次,但继续在旁边扯嗓怒骂。
灵堂前,摆起一张铺了白色厚被的长桌,周围竖起三根ㄇ字型铁门。
曦晨被架上长桌,想必是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下分娩。
果真,她一躺上后,腿根立刻被拉到最开,两条腿被绑成字型,绳索固定在两边铁杆上,露出已被胎位压迫到阴道口张大的湿红肉穴。
紧接着二名医官在她身边忙碌。
这时的我正被绑住手腕,整个人直挺挺吊起来,脚上再绑两颗沉重哑铃,感觉嵴椎快被拉断,因此只听见曦晨痛苦呻吟,不知道是分娩前阵痛,或是被人施以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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