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玩转过身,两人在一片漆黑中对视。
他小的时候阴差阳错地养过一只猫,面上嫌弃着,从不跟它玩,后来不知怎的,猫跑丢了,李玩倒开始想了。
以前每天他放学回来,猫都站在进门处等他。每次他在厨房打开冰箱,猫都跟在他脚边转。
想到好几天做梦都是那只猫的身影。
最后无意中,李玩在院子一角发现了它,那头没什么人去,草长得比人高。
他不敢去,怕有蛇,叫了几声想把猫招回来,猫也没理。跑回去叫了人来,猫早跑了,从此再也没见到过。
那见着猫时不能让自身陷于危险中的坚定是真。
那丢猫的几天里魂不守舍的日思夜想魂牵梦萦也是真。
李玩更靠近了钟绿,可以看到她的睫毛在小幅度地颤着,眼神却很坚定。
他轻轻地和她碰住。
接吻的感觉没什么。
钟绿一向认为那些文人墨客在鬼扯,又或者是她局限,是她经历匮乏。
不过是肉与肉的碰触,她更震惊于和她发生这事的对角是李玩。
在他手摸上她胸部时,钟绿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了李玩。
这刻氛围的影响因素太多,特别容易把某样东西错判、弄混,得出自以为是的结果。
钟绿往床的另一边靠了靠,冷冰冰地说了句,“你自己先冷静冷静。”
这晚,终于轮到李玩清醒地听着另一边的钟绿睡着后均匀的呼吸声。
她喜欢朝左蜷着,膝盖微微弯曲,整个身体连同卷着的被子缩成一团。
头发散在枕头上,只要他再靠近一点,就可以清晰地闻到那阵香味。
李玩觉得自己再想下去,今夜就不用入睡了。
也不是毛头小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这么饥渴,他默默自嘲。
第二天还是钟绿最早起,她收拾好,站在房间浴室的门口,抱着手,看李玩对着镜子刷牙。
“你那些花边新闻是怎么回事?”
李玩把嘴里泡沫漱干净,“你是不是想问很久了?”
钟绿没理这话,依旧站那执着地面无表情看他。
李玩用水抹了把脸,“真的是合作而已。”
早餐,钟绿倒了麦片进碗里和酸奶拌了拌,洗了盒蓝莓,李玩煎了鸡蛋和培根裹进吐司里。
都在国外独立生活过也有这点好处,自己每样都能来一下,多少都会点自力更生。
钟绿抹了点花生酱在煎蛋和吐司上,随意问了句,“你谈过多少个女朋友?”
李玩回想了下,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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