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默默拿起放下的勺子。
吃了近年来最放肆的一餐,释放欲望带来快感的同时,善于自我鞭笞的罪恶感跟着落闸。
“刚刚好啊,来年小家伙出来,游乐场也完工了。”
李克这话说出来,钟绿不敢接。
结婚因为这个项目,她从参与者变无关人员,现在另一所有者意思疑似要和她分享成果,她从未设想。
李玩倒没考虑太多,他直言,“您这说得我们像来惦记着分家产的,以后哪还敢回?”
“又没分给你!我被我孙子惦记也高兴!”
徐从玉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手,看着墙上电视,“你省省吧,要是男孩指定和你儿子一模一样。”
钟绿坐在一边,托着腮听他们聊天。
一时间众人关心问候纷至沓来,身边人都对这个生命的到来反应隆重,所有隔阂都能打开,所有问题都不再是问题,而她作为母体对比着反而显得对此不够重视。
孕育,或者叫繁衍后代,真的有此种神奇功效吗?可能是她觉悟还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