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山果然话无虚言,将他们请进了一间办公室,请办公人员为他们端来了热水。
妇人凑着杯子边吸溜了一口滚烫的热水,还没咽下去,忽然耳边就听一人说道:“你们到底和容家是什么关系,说说吧。”
她心里一惊,口里的水就吓得咽了下去,滚烫的温度立时就灼伤了食管,让她撕心挠肺地说不出话来,连连咳嗽了好几声,口水喷溅地四处都是。
张志山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目光沉静如初,但却无形之中给她施加了极大的压力,活生生地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头顶。
她急促地喘着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装腔作势道:“领导,你在说什么?”
张志山便又问了一遍,“你不是为蓉叔的房子来的吗,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妇人又是一惊。她先前在场部门口闹事,还以为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来意,怎么刚一见面,张志山就说出了她的目的。难道早就有人跟他透过气?
立时,她的心里就是一沉,暗暗咒骂了一句多管闲事的唐棠,要不是她今天突然冒出来,后面哪又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当即,她干脆在张志山面前也放弃了遮掩,尖声说道:“我和蓉叔也是数得着的亲戚。当初,他死后,还是我给他办的后事,这是街道上人人都知道的。更别提还得照顾他那个小孙子了,怎么我们家住了他的房子有什么不对?就算是雇个人,也得出点报酬吧!”
她说的底气十足,心里却打鼓地厉害。
他们家和蓉叔是亲戚,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早些年就断了来往。后来,蓉叔离开了这个小县城,就更是没有见过了。再后来,他是什么时候带着一个小孙子重新住回来的,她更是不知道。
但蓉叔死时,竟是一时找不到他所有的亲人。只有早年间的几个老邻居,还依稀记得一点两家的关系,所以只能通知他们过来。
妇人原想这是一件晦气事,老头子活着不帮衬他们一把,死了反倒要自己前来收尸,愣是怎么都不愿意的。偏偏自家的男人还记得一点蓉叔的印象,本着人死为大的精神,忍不住过来帮了一把手,这才发现蓉叔竟然留下了偌大的房产给小孙子。
霎时间,妇人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不是老天爷赏的机会吗?只要把持住了这一个小崽子,这偌大的房屋可不就是她们家的了吗?
所以,她格外热心地料理了蓉叔的后事,又故意在众人面前做出了一副关心小柱子的样子,让街道上放心的让她以婶娘的名义住进了容家。这一住,就是不走了。
后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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