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抱在怀里,些微沾湿表面的手提袋,毕竟里头有钱包和手机。
全部的衣物紧贴着我的肌肤,夹杂着湿气的风吹拂我的全身,凉意沁入血管,四肢因此微微颤抖着。
此时阿谷递过来一条浅黄色的毛巾。
「你先拿这毛巾擦擦身体吧,我今天比赛多带的。」
「…………嗯。」
本想直接拒绝,但体温有种越来越低的错觉,决定先放下那无谓的自尊。
阿谷倒是除了鞋子以外的部位,情况没有我如此惨烈,只见他用手插进头发甩了甩上头的水滴,便原地坐了下来。
「呼……那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讲太多废话到时候又要吵起来了。」
「…………」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语瑶在今年会成为国中生……不对,应该说她现在已经是国中生了。」
「嗯……记得。」
阿谷有个妹妹,叫做秋语瑶,今年大概十二岁,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
我曾经见过语瑶两次,两次都是因为语瑶和她妈妈上来台北找阿谷时,曾经一起吃过晚餐的缘故。
语瑶妈妈……或者说阿谷的妈妈,是个古道热肠的阿姨,和他相处起来不太会有压力,只是偶尔会开玩笑的说希望未来可以当她媳妇。
我对阿谷家人的印象大概就这样,没有特别亲近,只有两面之缘。
「语瑶成绩不是特别好,所以除了学费之外,我妈也很担心如果之后要送语瑶去补习,钱要从哪来。因此去年开始我妈就兼了两份工作,想要早点把钱存起来,结果却在去年十二月的时候在家昏倒了。」
「去年十二月……昏倒……?你完全没有跟我提过啊。」
「嗯……因为当时我们都在准备考试,我不希望影响到你所以就没有说了,毕竟那时送医后医生说可能只是太操劳,开个药在家休息就可以。」
「就算是这样……还是可以跟我说吧?」
「那时候我自己心里也很烦躁,一边要准备考试,又不能回高雄,只能每天通电话在几百公里外白担心。」
「……然后呢?」
「嗯……后来我妈身体没有好转,在今天三月的时候再次昏倒送医,结果这次医生判定是肝出问题了,必须住院。」
今年三月,记得是成绩刚出来,准备填志愿的时候。
「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妈得住院,语瑶则要继续上国中,所以我……实在没办法让自己一个人悠哉的在台北读大学。」
「所以你……因为不想留在台北,填了南部的大学作为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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