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几个人单纯的转头跑开了。
到了房门口,看见小谷,手里提了酒食靠在墙边,看来知道我心情确实不好。
开了门进了客厅,一下就扑进了椅子里,头昏脑胀却又睡不着的难受。
「听说她们在店里被客人恶搞,脱光在包厢里被牵着当狗溜,还被逼着当众小便。
」小谷坐下说道。
所以,在我那是想发泄?把在客人那边失去的尊严找回来?「她们自愿,也是自找的,至少这不是随便欺负别人的理由。
」脸埋在椅垫里,不死不活地说道。
「今天谢谢你了,要是让我老闆知道,恐怕不是一顿痛揍就能算了。
」倒满了酒,推到我这边。
脸上泛起了笑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这只是小事,别太在意。
」端起了酒杯,一口喝乾。
冰凉的液体,沿着食道一路灼伤到胃部,发泄似的吐出了一口酒气,稍稍舒缓了郁闷的心情。
手机响起英文歌声,知道是老家的邻居陈伯,清了清喉咙接起便说:「陈伯,早安,这阵子辛苦你了,还帮我照顾着我爸…」话没说完,听到了细细传来的吸鼻啜泣声。
静静地听着老人说完,完全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小谷知道有事,却不敢随便搭话,整个客厅一片死寂。
爸走了,尚算安详的在睡梦中逝去。
有着很一般的家庭悲剧套路,在不足十岁妈便走了,弟弟被人贩拐卖死活不知,老爸长年过劳身衰体弱。
自幼失教,从调皮捣蛋到干尽坏事,也就几年的时间,曾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
但在被仇家打断双腿扔回家中时,老爸跪地拚命为我求饶,愿代我偿命,我才醒悟,原来自己还是有人爱着。
回到了老家,操办着丧事,在老宅中回忆着两人生活的点滴。
夜里死白的灯照,没亲戚,没家人,两个人的灵堂,微笑的遗照,被晚风轻扫四散的纸钱飞灰。
在确定小空没问题后,打开了久未开启的房门,一切都和一周前一样,私毫未变。
拨了通电话,想向小谷报平安,顺便问问店里的状况,现在应该是他上班的时间。
电话接起「喂,你…是小七吗?我是小谷哥的同事。
」是个没听过的女声。
「我是,小谷在吗?他不方便我晚点再打。
」以为他正在忙。
「不…其实他不让我说,但是我觉得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你方便过来一趟吗?」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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