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他们在讲谁?
我听到妈妈叹一声,说:“还是一样,我想他大概就是这样了.”
“是植物人吗?”舅舅问.
“大概吧,这真是作孽.”
就算没有看到妈妈的脸,我听得出来她的语调中惋惜和忿怨的矛盾;我觉得脑中好像有一个火山,冉冉灰烟在山口繚绕,是火山就要爆发前的先兆;究竟他们在说谁呢?!我的心头,不觉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