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这个卑鄙无耻,猥亵完自己便不闻不问,将自己当成空气的混蛋王八蛋。
嗯,廖瑜最近总这样在心里称呼秦安,怨念、不满也是日日加深。
抛开愤恨,那日终身难忘的遭遇;那连续三次的超强高潮;那种闻所未闻,更不用说尝试过的两性嬲戏;每每想起情欲便在心间涌动,使得廖瑜经常性在课间、校会上走神,为此还被校长点名批评。
廖瑜把诸如此类的烦心事统统记在秦安头上,每一件清清楚楚,待到未来某日便会一并清算。
诚然清算,如觉得那般就算了事,那就显得天真。
……「在那时,我想起了我的好朋友。
我记得我第一次和她聊天,她问我最害怕什幺?我说我最害怕做噩梦,因为噩梦里的东西都是最让人害怕的,有时从噩梦里醒来,甚至不敢再睡觉。
她说如果是这样,你在梦里也要记住,这只是个梦而已,梦醒来了,梦里边再可怕的东西都会不见了,你就不会再害怕噩梦。
在以后,我时常想起对方说的话,我发觉噩梦的种种就是现实恐惧的折射,人,必须克服恐惧……」语文课上,秦安低头读着自己的作文,那个「她」是他上辈子的初恋。
廖瑜「怦怦」心跳始终平静不下,脸颊发烫,但她不敢伸手去摸。
因为抚脸的姿态所展现的妩媚姿态,定会像他说的那样,又引起台下男学生们躁动不已。
听着秦安平静叙述的声音,廖瑜终是在讲台站不住,强行舒展紧张到僵硬的身体,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教室后排,眼神带着教师的威严扫视了一下,发觉没有学生向后看,傲立的身形一垮,这才打开窗挥动素手给脸蛋降温。
让人坐立不安的燥热缓解,廖瑜便盯着仍在朗声阅读的矮小背影上,内心阵阵纠结与烦闷。
倒是长高了不少呢……须臾,秦安唤了几声,廖瑜这才回神,有了焦点的眼神投去,恰好与秦安对视,「噗通」廖瑜骤然心跳,瞬间觉得空气凝固,大气不敢喘一下。
总觉得对方的眼神炯炯,极具穿透力,似乎能看透自己的衣服,看光自己的身子,在看透自己的血肉,了然自己的思维。
余光能看到此刻对方露出的笑意,即便十分收敛,但敏感的廖瑜仍觉得贼贼的,贱兮兮的,肯定是想起那天的事情才会有这种下流的笑容吧?!「看什幺看!老师脸上有字吗,有词汇句子吗?还有你们,看黑板!」脑补完的廖瑜恼羞成怒,抱着膀子劈头盖脸的叱道,将为人师表的威仪发挥的淋漓尽致。
秦安还未等转过身子,一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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