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状况大略相似吧!我想。
春姨走了以后,我爸又被澜叔拉去买老婆,这次他们挑到越南去,说那裡民智未开,民风纯朴,肯定是最软的一块;要找处女,绝对没问题。
就这样,阮玉姨被带了回来。
***其实我台湾的这个老公,真的还不错。
他身体不好,一週要去洗三次肾,可是台湾的洗肾诊所服务真是周到,每次都派计程车来接,洗好以后送回来,根本不需要我跟在旁边服侍。
他家裡有点钱,住的房子是自己的,乡下还有几块地在给农民种种花、水果什么的,光是收租,够我们一家生活了,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去工作的;但他还是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工作,那不成样子,所以去应徵了一间大厦的管理员,时间很固定,日班值朝九晚五,夜班值晚五朝九,算时薪,夜班薪水多一些,所以排班协调起来大家都心服。
他值班的那间大厦我没有去看过,据说裡头住了一个曾经坐过牢的大作家,那位大作家平时非常客气,每次经过我老公的管理柜檯,都会笑咪咪地与他打招呼,点头,一点也没有架子。
除了帮忙大厦裡的住户收收信,稍微登记一下来大厦的访客,平时管理员根本没有事情,我老公喜欢写小说,这样的工作环境,恰巧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空间写小说,我老公说,国外有一个很厉害的奇幻小说家也是这样的。
我看不懂中文字,所以也没看过我老公写的小说,不过,好像书名有个花什么的。
我老公又有钱,又有才华,真是最完美的老公了,这样子等级的老公,别说在我们西宁找不到,就算去胡志明市找,那也是少之又少的凤毛麟角,怎么样也轮不到我阮玉的;可嫁来台湾就有这种好处,原本在越南不敢想的,到台湾全实现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性能力有点问题。
我嫁来台湾的第一天晚上,他办完喜事,喝得醉醺醺地,爬上床来要搞我;好险媒婆姨已将早交代我,这个老胖子,什么都不要,就是要处女。
我用媒婆姨教我的办法,把黄鳝血拿猪膜包住了,做成一小球往阴道裡塞,我老公一捅的时候,那猪膜球崩了,鳝血全带了出来,又腥又臭的,还搞的床单上一片红。
可我老公一点不觉得髒,他反而傻愣愣地望着我,哭了。
「阮、阮玉......」我老公抱着我。
「怎么啦?老公,我有些痛.......」我忽然想到,装处女除了要有血,还要装痛,刚刚忘了装,处女第一次哪有不通的?想当年我第一次痛得撕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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