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敢多言。
晌午,厨房内。
“你家娘子今天怎的阴郁得很啊,你惹她生气了”,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人,这今日一上午下来,初悟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少了平时那股生气儿,怪异的很。
林白想与母亲述说昨日发生的事情,但隐约中觉得是与娘子的小秘密,说了可能娘子会更生气,便敷衍道:“没有,可能昨天睡太晚了。”
“睡太晚,哦哦哦,为娘知道,嘿嘿,没事,你好生照顾你家娘子”,林母窃喜,难怪昨天偷偷摸摸地那么早回房间。看来林家很快便要添新丁了。
林白也不知林母知道些什么,脸依旧苦兮兮,上午与姐姐说话,都是爱答不理,身上的寒气似冰川般难以消融。
“林白啊,怎么还来,这做蜡烛的活你可做不了”,林金叔瞧着林白垂头丧气地走过来,停下了手头的活。
“林金叔,姐姐生气了怎么办,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比上回严重多了”,见到林金叔,林白便吐露出自己的苦恼。
“那便带她去玩,她觉得有趣的事”,林金继续传授着自己这点哄娘子的经验。
林白苦思冥想也就知道姐姐爱往外跑,一出门她就心情好。
“姐姐,今天出去玩纸鸢吧,今天天气可好了”,林白讨好道。
“好”,赵初悟平淡回应两字,也并没有见到以前两眼放光的模样。
路上,林白拿着纸鸢跟在后面,见姐姐走另一条路,急忙纠正道:“这条路,姐姐!”
“陪我走走吧,我不想放纸鸢”,赵初悟想去村口,想探探路,即使腿间因着昨日的激烈,走一步都带着不适,但明日时间紧迫,出不得一点意外。
“哦,好呀,那我陪着姐姐”,即使冷言冷语,林白依旧笑脸相迎。
迎面走来一对年轻夫妇,都穿着短褐,面相淳朴。妇人提着菜篮子,男子挑着扁担。妇人见自家男人流了汗,便唤他停下,给他擦了擦汗,男子柔声唤了句:“有劳娘子”,四目相对,情意都浮在脸上。
林白见状,觑了眼赵初悟,亦发现她额头渗出些许香汗,林白拿起袖子上前就要给她拭了去。
谁知赵初悟的反应极其敏锐,侧了侧身,偏了偏头,眉头紧了紧,眼中露出防备。
“我给你……给你擦擦汗,姐姐”,林白第一次见姐姐这么防备自己,心脏似被人捏住一般疼的喘不上气。
“不用”,赵初悟瞥了林白一眼,便又继续往前走。
林白耷拉着脑袋紧跟其后。
还没走几步,赵初悟今天第一次主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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