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军可以利用这一点逼退枭军。
一头夜枭从高台上展开双翼,凶狠地飞扑过来。
离夷南军还有十余丈,枭背上佝偻的武士双足一蹬,身体弯曲得像一颗虾球,翻滚着撞上盾墙。
「篷」的一声震响,专鱼弓起的背脊狠狠撞在两只木盾之间,接着身体一横,石矛墨线般飞出,从一名夷南武士颈后穿过,带出一篷血雨。
专鱼怪吼一声,石矛车轮般翻滚舞动,他身材佝偻,下巴几乎弯到膝盖,就像爬在地上一样可笑,但他手中的石矛却凶狠异常,如同惨毒的蜂刺狠狠从夷南武士的腰腹、胯下、大腿穿过。
持盾的武士溅血跌开,后面的矛手围逼过来,结成枪阵。
那名佝偻的武士将石矛负在弯曲的驼背上,双手舞动犹如车轮。
黑曜石制成的矛头锋利无比,轻易就斩断了矛手的兵器,接着撕开他们的皮甲,划开血肉。
夷南武士的战阵被破开一个缺口,中间一片混乱。
忽然围攻的矛手让开一道缝隙,白色的战马怒龙般跃出,一柄七尺长刀卷起狂飙直劈下来。
专鱼双手持矛,怪叫着架住长刀,格的一声,矛柄被长刀劈开,刀风所及,将专鱼背上厚厚的犀甲划出一道长痕。
刀锋及体的剎那,专鱼就地滚开,他单膝跪地,身上沾满灰土和血迹,握着断矛插在地中,沉重地喘着粗气。
银翼侯横刀跨在马上,花白的山羊胡根根翘起,他银盔银甲,身材虽然干瘦,却气势凌人,火光中如同天神。
记住地阯發布頁银翼侯这一刀伤了专鱼的气脉,他调息良久,才嘶哑着喉咙道:「枭王座下先锋专鱼,见过翼侯爷!」银翼侯中气十足地喝道:「枭王何在!敢与老夫阵前一战么!」声音滚滚传来。
黑暗中,一双血红的眼睛蓦然张开。
辰瑶纤柔的手指在丝绸上抚过,「这是红色的,有火的热度。
取件素净的来。
」「是。
」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细碎声音。
这些不需要光线的侍女像在白昼中一样,给女王更换过衣裳,然后躬身退出。
辰瑶解开衣带,小心地重新结好,免得压迫到腹部。
她癸水已迟了半月,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怀上了身孕。
当初辰瑶并没有告诉子微先元实情。
辰瑶可以嫁给任何一个人,但绝不会嫁给他。
作为夷南的女王,辰瑶不可能嫁给一个注定不会停留的浪子。
她最好的选择就是隐藏孩子生父的真实身份,托称于神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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