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应允,把人搂紧,安静了一会才说,「见过伯父伯母之后,陪我回老家一趟吧?如果你愿意,我们也把芮芮带上,让我妈知道这件事。」
听闻,韩夏心虚抿唇,垂下眼不敢看他。
「其实??阿姨都知道。」
男人狠怔,瞳孔震盪,不可置信,「我妈知道芮芮?」
「我回国联络上阿姨之后就和她说了,芮芮也见过她。」韩夏担心他误会全世界联合起来瞒他,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是我要阿姨别告诉你的,你怪我就好。」
何砚登时无语以对,扯唇苦笑,略微掐紧她凹陷的腰窝,「为什么瞒我?」
感受到他克制的情绪,韩夏动了动指头,悄悄捉住男人的衣角,怕他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我不想用孩子绑着你,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
盛大的怒意被心疼淹没,何砚滞声,最终喟叹。
「韩夏,你是不是真的傻?」
「对不??」她低声下气,出口的道歉却被吻去,男人怜惜地搂着他,一啄一碰,格外温柔。「不要道歉了,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一样被你绑着。」
世界之大,他却从未打算让她以外的人走进心里,他也没打算让她出去。
打从一开始,就是他心甘情愿作茧自缚,是他让她在降临的那一刻,就成为馀生唯一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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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一早,何砚驾车带着韩夏和孩子一同去看了她的父母。
韩振刚在妻子安葬后也把隔壁的墓位也买下,预作为自己将来长眠之处。两年前,韩振刚病逝,韩夏依嘱将他与母亲同葬,从此相伴相依,永不分离。
她正式把何砚介绍给父母认识,儘管话说得不多,但何砚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能牵着他的手站在父母的墓前,告诉他们,即使有深爱的人相伴,她也不会忘记自己肩负的罪咎和责任。
愧对于他们的事她没忘,她只是不愿辜负他。
她是这样的,绝情时可以忍着心痛一字不说就转身离开,多情时却又深挚的让人连只是看着都心疼。
她是这样的,无论绝情或是多情,都像极了傻瓜。
离开墓园后,他们驱车南下,在傍晚时分抵达李涓在高雄郊区的老家。
白色房车缓慢驶入平房前宽阔的院埕,车子才刚停妥,后座的小丫头就蹦跳下车,迫不及待地跑进屋里,甜腻的嗓音传遍整间屋子。
「奶奶!我来看你了!」
李涓前些天就接到儿子的电话,知道这週末他会带着韩夏和孩子回来一趟,一早就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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