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进行最后的表演,彻底的成为他们口中的「贱货」和「极品货色」,变成一个「心甘情愿被玩死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和陈老板搞在一起,不知道她瞒着我玩过多少次,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会成为一个挂在绞索上的「极品货色」。
阻止这一切,这是最后的机会,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别傻了,你想身败名裂成为一个笑话吗?她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不知道被其他男人玩过多少次了,你不想见识见识一个骚货是怎么被玩死的吗,恶魔般的念头让我犹豫不决。
在我的犹豫不决中,她由性感的挣扎变成毫无章法的颤动,香舌微吐,一只精致的高跟鞋掉在地上,抽搐的大腿凄美动人,醒目的「绞」字在她雪白的腹部格外刺眼,那饱满的乳峰上狰狞的夹子随着她最后的颤动摇摆。
记住地阯發布頁雪白的双腿间,那诱人的黝黑之下,淫液却依然咕咕的从那诱人的肉洞中涌出。
「这骚货比我预想中的要久!」那陈老板的揶揄声中,妻赤裸的肉体回光返照似的一挺,骚逼里喷出一股浓浓的淫液却是再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如敞开的花朵般任人欣赏,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中,赤裸的肉体静静地挂在屋子中央摇曳着。
白皙的脖颈以一个怪异的方式扭曲着,晶莹的唾液顺着她嘴角流下,稀稀拉拉的尿液沾湿黑色的长筒丝袜淋到地上。
侍者分开妻那敞开的肉唇,一根长长的木棍插进她穴里,再也无法有任何反应,她静静的挂在哪里任由他们摆布……死亡时间:x年x月x日晚九时56分,观赏人:侍者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写着。
陈老板揭开蒙着她眼睛的黑布,动人的容颜又让屋里的男人一阵称奇,她,不是我的妻子又是谁。
男人们一个个把玩了她挂在半空中的肉体,拨弄着她诱人的乳珠,甚至把手指插进她那敞开的穴里,然后施施然在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骚货真带劲,愿意留下的美女,今晚每人十万,我包场!」陈老板大手一挥道。
也许是妻半空中赤裸的肉体刺激了这里的女人,包括陪我的小美女在内她们没有一个退出,一场淫宴在包厢里拉开,而陪着我的那个小美女也因为和陈老板打赌可以被掐着脖子肏两分钟而再也没有离开。
夜,已深!精疲力尽的男人离开包厢,酒精的刺激下显出各种丑态,而我的妻依然静静的挂在包厢中央,诱人的装扮,毫无保留敞开的肉穴,雪白的肉体上耻辱的文字足以让收尸人知道怎样「处理」这个「贱货」,也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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