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内气绝不相同。
这“不败帝心”正是催逼《轩辕紫气》之用,手法极端,敢称“练一年抵二十年”,必有惊人的代价,又或有什么重大的缺陷。
然而,长孙旭却没有这样的问题。
或许该说是别无选择。
他的唯心一念便是“求存”,轩辕紫气也好,不败帝心也罢,所须面对的敌人就只有一个——坚不可摧、力量强绝的异虫狱龙。
日九之师有登峰造极的修为,放眼东洲……不,哪怕宇内四海,能与之放对的不过寥寥数人,压制狱龙应是绰绰有余。
老渔夫本想待日九受创的心肺复原后,再以精准如针的刀气将狱龙取出,可解少年之厄;不料狱龙极具灵性,感应到老人强大的压制力,骤生危机之感,遂紧紧攀附于日九的心包,经老渔夫一个多月来每日以内力压制,兼有少年以帝心紫气炼之,狱龙已有部分与血肉相融,密不可分。
“师父他老人家说啦,强取狱龙,下场便是两败具伤。
唯今之计,只有靠我自己,一步一步慢慢炼化牠,比谁的韧性更强些。
反正轩辕紫气有偌大缺陷,不练也罢,我这个比正宗的还好,不如就叫《狱龙紫气》。
”日九笑道:“可那见从委实厉害,也可能是她袭击我太多次,我一见她便心惊胆战,不觉用多了掌劲,差点儿完蛋。
好在典卫大人施展神功,救回小弟一条狗命。
”说着一揖,掌额离地还差了尺许,上身已遭胖大肚腩弹回。
此礼毫无诚意可言,被当作嘲讽都不冤枉,可惜本人涎皮赖脸毫无所觉,笑眯眯地十分招恨。
耿照没好气地一拱手。
“国主客气了。
狗命不怎么值钱的,我每天出门都救几条,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长孙旭正欲反唇相讥,心头一阵不祥,恰与耿照四目相对,“喀喇”一声,厢顶忽遭刀芒贯破,一抹娇小丽影在刀风中一扭柳腰,凝成见从那张既冶丽又清纯、笑意狠戾的俏脸。
岂料车厢里空空如也,两侧的厢门不翼而飞;马车后方约一丈之遥,将军府典卫掸了掸衣襟,穷山国主紧了紧腰带,彼此一阵亲热推搪,令人汗毛竖起。
“典卫大人受惊,可有恙否?”“国主小心,莫吓掉了膘啊。
”“还在、还在……幸好幸好。
”示威似的拍拍肚皮。
颠簸的马车上,见从“啧”的一声,露出一脸嫌恶,连应声都觉受辱。
骤然遇袭,呼延宗卫不及戴盔,一勒缰绳,正欲指挥众人保护主君,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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