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二十年前杀死了我的父亲,抢走了我们的牧场,今天我略施小计就歼灭了你们的大军,抢夺你们的财务,穿你的龙袍,日你的女人,你这个狗日的杂种,只配跪下来给我舔屁眼!」他越骂越开心,干脆抱起柳芽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从后面疯狂的抽插,简直就和当初张怀肏百灵时一样,真是报应不爽,柳芽的淫肉被插得翻出翻进,肿胀不堪,却不得不配合着淫叫,看得张怀一双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眼眶崩裂,两行血泪流下脸颊。
许是打着想要收服张怀的心思,看张怀都流出血泪了,单于也不好再多刺激他,抱着柳芽回到床上,让她跪下来从后面肏她,最终把精液送入柳芽正在孕育生命的子宫里后,才施施然的抱着柳芽沉沉睡去。
被糟蹋了一遍的柳芽正等着这个时机!她睡着床外围,伸手摸向自己丢在床边的衣服,从中掏出了张怀丢给她的华贵小刀,对着单于的心髒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哦!」单于在睡梦中痛醒,他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刀,还没反应过来,柳芽又用力的抽出他头下的填塞了羔羊绒毛的枕头捂在他头上,单于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最终一代枭雄就这样窝囊的死于妇人之手。
柳芽镇静的割下一块布擦拭干淨下体,才穿上衣服,割开绑着张怀的绳子。
「张大人,委屈你了!」柳芽道。
「……」听到自己的称谓换了,张怀张了张嘴,最后蹦出几个字来,「你没事就好!」「对!我没事!」柳芽撕下一块布条把头发绑好,「我们回到京城后就这么说。
」「……自然!」张怀点点头,把脸上的血擦干淨,二人把帐篷中剩下的食物吃到肚子里,接着休息了一个时辰,等肚子里的东西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张怀估摸了下时间,挑起帘子小心看了看外面,发现有两个士兵背对着他站岗。
张怀对柳芽使了个眼色,柳芽走出去对士兵道:「你们大王有事叫你们。
」士兵不疑有他,掀开帘子想走进去,张怀趁帘子掀开一半挡着他们的视线之时,抓着二人的头颅往中间一砸,发出巨大的骨骼碎裂的脆响。
柳芽吓了一跳:「你想死吗?」张怀走出来耸了耸肩,指着横七竖八的匈奴人无所谓道:「你只要不踩到他们的手就叫不醒他们。
」「嗯……」柳芽也对警戒如此松弛的匈奴人无语了。
结果当他们大大方方走到马厩时,连一个发现他们的匈奴人都没有,倒是爲了不出现意外,张怀还是把几个躺在草垛里「看」马的匈奴人拧了脖子。
他们找出乌云驹,再带上两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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