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在婚姻中出轨的男人,都会像我这样贪婪,既不懂
得放手,又奢望家庭的安定和平稳。
任何一个打破过往近两年生活习惯和环境的决定都是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
的,设想起三个月后,我调回到北京后的生活,我竟然有一丝不安,这个我读大
学起就开始生活超过了十五年城市,有着远非习惯了松垮缓慢节奏的南美人能够
想象的快速发展和变化。
这不到两年的时间,父亲和妻子到底是怎样生活的呢?我不禁泛起了强烈的
好奇,不仅仅是他们据说是规律的每周一次性生活,还有他们平时普通的日常,
他们做了哪些菜,看了哪些电视,是怎样带孩子的,生活里又有哪些有趣的对话
——我一概不知。
既然要重新回到北京生活,我就要打破这种陌生和不适,就要重新融入这个
被我放弃和逃离的畸形家庭。
于是我又想起了老办法,那就是监控摄像头。
趁着过年前,我跑到中关村挑选了一款最新款的家庭监控,得益于技术日新
月异的发展,现在的全彩监控清晰度高,还能实时传送到手机上进行观看,价格
也便宜了不少。买回家后我装模作样地告诉父亲和妻子,现在小偷变多了,家里
放个摄像头有助于防盗,他们两个估计也是心知肚明,都没有点破我的那点小心
思。
大年夜这一晚,父亲在陪我们看了一会春晚后,我和妻子在客厅里进行了出
发前最后一次的性爱,妻子故意敞开了呻吟,想必在卧室里的父亲听的一清二楚。
过完年后不久,我便再次启程,踏上了回到南美的班机。
达尼埃拉告诉我一个星期后她就从哈瓦那回圣地亚哥,她父亲的病情有了非
常明显的好转,对于我,他们全家都十分感激,而我也由衷的替他们高兴。
二月的南半球,是夏日的时节,但圣地亚哥地处低纬度地区,又属于宜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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