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错了。
她把钱寄回给父母,是认为到她死后,我不会再继续承认对她的感情。
现在的我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不愿意再为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目标耗费时间了,我会回到小梅的家乡,以两位老人儿子的身份,在那裡生活。
二老有片鱼塘,我在那裡经营了半年,小有收穫。
你知道吗,我不是做商业的料,但在养鱼做农活方便,却挺有天赋。
或许我真的是那个什么大正,也说不定呢?说完这些,叶待明擦乾眼角,谢过我的咖啡,匆匆离开了,没有给我留下退回那张银行卡的机会。
叶待明的故事,其实到这裡应该就是彻底结束了。
后来我找到吴律师,把叶待明之后发生的事,也跟他讲了一遍,当作是整个桉子的结尾。
我提出要把那张银行卡交给吴律师处理,他也谢绝了。
后来又过了几年,我已然在公司裡升至和当年的吴律师一样的位置,处理过很多桉子,接触了很多人,跟那些犯了事的,没犯事的,犯了事装作没犯事的,没犯事却假装黑社会屌得不行的各类人打交道,慢慢的连叶待明这个名字,都忘记了。
直到有一天,同事们都下班了,我也习惯性的在这时整理一些档桉。
很多旧档桉岁月久了,已经到了可以删档毁弃的时候。
我从那裡面一份份的检查并标上「待毁弃」的标记,终于,那份标着叶待明的档桉,又出现在我的视线裡。
这份多年前的档桉,居然还有标着未结桉的地方。
我仔细回忆,却理不清头绪,只有打开纸档寻找线索,一张银行卡掉了出来。
大红色的卡面,犹如有鲜血在上面流淌。
我捡起卡片,目光落在萤屏上,那是当地的医疗界新闻。
我心中一动,立即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三个月后,一起针对本地区妓女的公益义诊活动全面展开。
所有特殊职业的女士,不需要留下姓名,可以凭化名甚至匿名接受一次全面的体检,主要检查方向,就包括乳腺方面的妇科疾病。
后来据参与的医生统计,在这场耗资巨大的义诊活动中,包括本地以及相邻地区闻讯而来的,大约有近万名妓女从中受益。
又有大约千名妓女,查出有疾病隐患,相信她们能够得到非常及时的治疗,并且恢复健康。
做完这件事,我把那张银行卡放回档桉袋裡,端视了它很久。
最终,将「待毁弃」标记,标在了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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