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曾眉媚是女人,还是她最好的闺蜜,有些东西女人跟女人之间更容易感同身受。
我一边心里骂着曾眉媚这个骚娘们,脑子里却迅速闪过皮实说的那细卷细卷的毛毛和走路一步三摇的样子。
「宝贝,那我们现在玩个游戏好吗?」我尽量用阴茎撑满宁卉的阴道,慢慢地蠕动着,突然说到,「你当现在是在跟你的,你的情人做爱好吗?」我鼓足了勇气,今天宁公馆真的如紫气东来,什幺事儿都顺得跟不像真的似的,但我决意也要乘着紫气,一顺到底。
「你当你逼逼里的鸡巴不是老公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好吗宝贝?」宁卉没有直接回应我,只是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将刚才半眯的上弯月完全闭上。
我在阴道里的阴茎突然感到了那里传来了一阵汩汩夹击的力量……我立马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
宁卉以前跟我做爱,从来不会把眼睛完全闭上的,相反她会直勾勾地看着,仿佛要看着你怎样去征服她。
另外宁卉在我近乎疯狂的抽插下,却只听见喘息不见叫声。
看得出宁卉在控制自己叫出来。
以前,几乎就没有过这样的情势。
我当然明白这样一个心理学的原理,当一个人在集中精力幻想什幺的时候,是会尽量减少外界其他因素的影响。
这个状态约莫三分钟的功夫,宁卉闭着眼,在一声陶醉的长叹和身体的强烈抽搐中到了高潮。
我俯下身去问她: